可穿在上,还是觉得耻度爆表。
温的手掌覆住翘的脯,封绍轻抚乳珠之上的那羽,不过几个拨,底的小肉粒便经不住撩拨,诚实地充血立,不断磨蹭男人的指腹,泛起酥酥麻麻的快。
到底是经过人事的,祝真很快不满足于隔靴搔的抚,跪坐在他大上,心紧抵胀的,压着扭着夹着,用翘起的磨,自己把自己玩得发了大,红着脸贴在男人颈侧哼哼,伸他也有些发红的耳朵。
其实,封绍心里很清楚,她那样决绝的选择,归结底还是因为本太善良,其中又饱着想要保护他和同伴的好意,并不能算错。
这么放地站在他面前,已经用尽了祝真全的勇气,她的脸红得快要滴血,有些不自在地抬起一双藕臂遮挡暴的,无形中却更添拒还迎的诱惑。
封绍终于伸大手,像往常一样轻轻了少女的发。
站得太近,一对又翘又白的乳在空气中轻轻地颤,细的肌肤因紧张和冷意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疙瘩,又柔弱又,令人止不住地生怜意和念。
“啊!”忽然腾空,她惊叫了一声,双臂紧缠着封绍脖颈,两自然分开,夹住他紧窄的腰,被人抱着坐在床上。
这样熟悉又温柔的动作,瞬间解除了祝真心中的紧张和焦虑,她忍住想要落泪的冲动,扑到温的怀抱里,脑袋在他怀里拱了又拱,地诉苦撒:“阿绍……绍哥……我好害怕你不理我……昨天晚上我难受得哭了好久……”
“阿绍,你别再生我气了……”祝真声音很,透着几分可怜兮兮,主动往前走了两步,净净的眸充满歉疚地看着封绍,“我给你赔礼歉,好不好?”
两个人抵着、脸贴着脸争着歉,很快又吻在一,祝真乖巧地把尖探来,喂给动作越来越激烈的男人吃,唇齿交缠,发暧昧声。
他的负面绪,细究起来,只有小半来自于她,剩大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一开,便发现嗓音哑得厉害。
“怎么了?”封绍明知故问,带着儿吊人胃的坏,一手指从里扯丁字设计的、一儿遮挡作用都没有的细带,顺着隙去,摸到湿黏的淫。
好奇怪啊,明明连彼此一丝不挂的样都见过,也在床上肌肤相亲,负距离接过好几次,怎么此时此刻穿着衣服,却比不穿更加淫乱?
“是我不好。”封绍俯,捧着她的脸颊,连看都不用看,便遵循本能准地捉住她的唇,在中细细,引祝真的轻与,“我应该早过去找你的。”
她还好好地活着,又把姿态放得这么低,忍着害羞,打扮成这副诱人样,生涩地用赔礼,主动送到他面前来。
“要不要吃……”祝真往他耳朵里呼一气,看见男人的耳朵尖地动了动,嘴角悄悄弯起,坐直了,捧着往前送,害羞中带着几分的大胆,“哥哥,要不要吃呀?”
“是……苏瑛帮我挑的……”好在休息的商场是二十四小时营业,苏瑛挑了好几比这个更大胆、更火辣的款式,其中甚至有一套是开裆设计,祝真窘迫至极,不停拒绝,到最后才选了这套相对正常一些的。
这大概就是趣衣存在的意义吧?
“很好看……”另一只手从近乎赤的脊背慢慢往摸,停在弹如布丁的雪,握着一肉轻柔又气地,封绍艰难放开被他亲得红的唇,垂目看着前的景,由衷赞。
他还生什么气啊?
“谁教你的?怎么穿成这样?”他说话的语气,像个对孩教很严的封建大家长,睛却于男人的劣,控制不住地往她的酥和私打量,垂在侧的手指,有些躁动地捻了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