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良机,宋成珂毫无心理压力地、像是已经像这样过无数次一般地,把婴儿拎起,折医院后面的小巷里。
这地方隐秘又幽静,罕有人至,地上散布着许多垃圾,无人清理。
宋成珂重新将婴儿丢在地上,把包被彻底扯开,拎着瘦得包骨的往两边分,检查对方的别。
是个女婴。
有些缺陷,门闭锁,也就是俗称的“没屁儿”。
怪不得被人遗弃。
宋成珂饶有兴致地翻看包被里藏着的,女婴少得可怜的“行李”——一张不知从什么地方扯来的纸条,上面用潦草拙劣的字迹写着拜托好心人收养她的话;两件加起来绝对不超过三十块钱的廉价婴儿服;一小罐连牌都没标注的劣质粉。
女婴的父母大概文化程度不,又缺乏常识,只知大医院里或许会有愿意收养孩的有钱人,却没想过——
仁医院可是治疗神病的专科医院,照顾一个神病人,已经足够让全家人苦不堪言,谁还有心力再收养一个不健康的孩?
宋成珂将这些东西扔旁边的垃圾堆里,目光重新转移到女婴上。
大太阳晒着,红通通的肤变得更红,她双拳紧攥,小乱蹬,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十足可怜,却激发宋成珂越来越厚的兴趣。
将手指伸到婴儿的嘴巴里,她饿得狠了,本能地用力着,没有牙的牙床柔湿,得宋成珂舒服得眯起睛。
这种抚和刺激,是他考再多年级第一、收到再多夸奖也比不上的。
他捣着女婴的小嘴,小家伙见怎么都吃不到,气得把手指往外吐,呜呜咽咽着哭得更加伤心。
宋成珂听了心烦,声警告:“不许哭,再哭我就……”
就什么?
他开动脑筋,想象着什么样的手段才能让一个听不懂人话的婴儿完全顺从他,想着想着,脑中现一个好主意——
这个世界上啊,只有死人最听话。
凑巧,书包里有一把新买的工刀。
宋成珂在那个酷的午后,在无人的巷里,完成了自己第一次杀人、分尸。
凶虽不趁手,新生儿的肤细,骨又,倒也不算太费力。
哦,对了,还有自和。
意识初次觉醒,他用来纾解的工不是大分男孩都会选用的右手,不是飞机杯,也不是成熟女的,而是一个新生儿的腔。
刚刚死去的孩,嘴里还泛着乎气儿,嘴巴又小,容纳正在发育中的时,显得十分吃力,也给了他绝佳的包裹和抓握,令双手沾满鲜血的少年兴奋得大叫声。
宋成珂了三次,不释手地捧着小小的颅,从分割肢的快乐和肉的刺激中,知晓了自己的癖好,也明确了自己往后余生的奋斗目标。
他要继承父亲的衣钵,借着医院的天然便利,为自己搜罗数不尽的新鲜尸,在她们上肆无忌惮地发望。
花了半天的时间,将女婴分解成碎块,喂给浪狗,宋成珂用手帕将双手了又,从医院后门溜去。
一个熟识的医生迎面撞上他,奇怪:“小珂放学啦?你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