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灼烧之外,祝真渐渐味到个中趣味,淌一团,散发淫靡的气味。
里太紧太,他不敢大幅度动作,只好改变作战方针,紧抵着最里面的那一块,慢慢转动腰旋磨。
见她适应良好,他自上往,得更狠更重,又侧过脸亲吻她白的脚背和纤细的小,哑声问她:“从今以后,只给哥哥一个人,好不好?”
男人的调是上等药,祝真羞耻地呻了一声,乖巧地顺着他的话往接:“喜……喜哥哥……哥哥的鸡巴又又长……得我好舒服……呜嗯……”
仿佛把全的分都尽的时候,祝真终于被封绍填得满满当当。
封绍急着,用传统的姿势又了几分钟,在她的哭叫声和求饶声里,放松关,结结实实地满了整个避孕套。
封绍发现她很有叫床的天分,几句话便叫得自己关松动,用力咬了咬尖,扣紧了她细的腰肢,禁锢住她不安分的动作,着圆饱满的耳垂,将充满的声音密密实实地送她的耳廓。
封绍谅她初经人事,并不勉,就着这深度小幅送了几,问她:“这样可以吗?疼不疼?”
“哈啊……”祝真觉得里面又酸又麻,忍不住伸指甲,在他背上挠一红指痕,“绍哥……绍哥别磨……快停……”
祝真中发细细的哭声,猫一样的,难耐又勾人,泪止不住地飞来,在床被之间声求饶:“轻……轻儿……嗯啊……太快了……啊啊啊……我要死了……要被绍哥的大鸡巴死了……”
每一次,都将的粉肉重重去,每一次,又带着她的媚肉往外拉扯,那里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他,和着充沛的,发响亮的一声“卟”。
她在拥有他。
祝真浑,被他这一充满了气又足够温柔怜惜的举动撩拨得心急,用力,哭着回答:“好……只给哥哥……让哥哥把我烂坏……呜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啊啊……”
封绍放开手脚,往方才摸索到的撞了几,祝真诚实地给反应,脸颊酡红,红唇微张,两团雪乳被他得一晃一晃。
她看着残留在外面的一小截,吃力地息:“阿绍,不行……你到我最里面了……”
她了,双手搂抱住封绍的肩背,声音也媚了几分:“不疼……有儿……嗯啊……”
他缓慢地、克制地一一往里开凿,被她的紧致和温搅动得心慌意乱,实在忍不住,便俯重重亲她,她雪白的,在乳附近留一枚枚浅浅的牙印。
封绍暗咬牙,动用所有的自制力掌控着这场的节奏,因无上的销魂而无数次想要放纵驰骋,又看着她有些痛苦的小脸,将这种冲动行捺去。
,变成令人无法拒绝的迷人荷尔蒙,诱引新的淫生,缓解所有的不适。
“阿绍?”祝真逐渐沦陷在的漩涡里,见他忽然停,疑惑地摸摸他布满汗的脸,“怎么了?”
他问她:“喜不喜哥哥你?”
他在她。
渐佳境,封绍如此这般了几十个回合,觉到越来越顺畅,阴的力越来越,听着她柔媚婉转的叫声,便有些忍不住,停住动作低声气。
“阿绍……阿绍……”祝真忘记了言语,只知不停喊他的名字,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巨大的阳自己的全过程,因这陌生的验和烈的满足而目眩神迷。
里被他磨一大,她忽然害怕自己今晚会死在这床上。
边说着,她的小还十分诚实地夹了夹他的。
封绍亦不能免俗,抬了她的双,近乎狂地看着自己的阴在她里的秽乱场景。
云散雨歇,祝真沉浸在的余韵里,满足地紧抱着男人汗湿的脊背,两个人安安静静地温存了好一会儿。
粉的花半开半合,无力地纵容着的木棒重重凿向花心,一瞬间,香烂,汁四溅。
封绍撑起躯,将半的从她撤,摘装
被他乱了节奏地重重着,她的声音变了调,胡乱颤抖着攀上。
“阿绍,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她他俊朗的脸,一副渣男吻,“你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任的……啊!”
所有的男人,大抵都对“哥哥”这个称呼没什么抵抗能力。
祝真低看着那肉粉的异在里,莫名想起长的药杵捣花汁的场景。
“想……”封绍哑着嗓回答,伸她手指,将指腹嘴里轻轻噬咬,“让我缓缓。”
她渐渐缓过劲,忽然开心地笑起来,像只偷腥成功的小花猫。
封绍忍到了极限,用力吻住她,大开大阖地送了上百回,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耻骨一次次撞上她的花,发“啪啪啪”的声音,整没,又全。
屁被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祝真又羞又怒,在他怀里挣扎:“你怎么这样?刚完就开始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