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挠后脑勺,对她表现超乎寻常的好脾气:“我的错我的错,只是个猜测罢了,咱们往后有机会再慢慢查证,说不定局游戏里还能遇到秦桑呢!”
“呸呸呸!乌鸦嘴。”苏瑛可不想再和能力莫测、心狠手辣的秦桑打交,闻言朝天大大翻了个白,又作势要揍他。
发愁或者害怕,对当的境都无济于事,几个人很快想开,神松懈来,紧绷了多日的也后知后觉地觉到酸痛乏累。
他们在前台开了几间相邻的房间,方便彼此照应。
祝真摸耳钉的时候,封绍抢先一步,取吊坠预付房费,低声说了一句:“我们住一间,好不好?”
他说得从容自若,祝真的脸却唰的红了。
走净的大床房,封绍动作有些迟滞地脱外套,还往外渗着鲜血的手臂,祝真心疼地找医药箱,给他简单的包扎。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祝真一边给伤消毒,一边问他。
“没有必要,反正到了一个游戏,状态还会复原。”封绍似乎是很能忍受痛苦的人,这种时候还能和往日一样温的笑容,又伸手摸摸祝真沾着脏污和血渍的小脸,将人轻轻搂在怀里。
祝真避开他的伤,小心翼翼地环抱宽阔的肩膀,享受这久违的温存时光,久久不愿放开。
直到封绍亲过来的时候,她才害羞地往后躲了躲:“我上好脏,先去洗个澡。”
她洗过澡,又忍着羞意,帮右臂不大方便的封绍清洗,洗到差儿枪走火,这才面红耳赤地先行跑了来,换上净的睡衣,发,到床上。
每一骨都像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疼,封绍也不折腾她,将的抱在怀中,低着给了她一个绵长又温柔的吻,嗓音低醇:“乖,睡会儿吧。”
两个人在安全舒适的环境中彻底放松,相拥而眠。
祝真了个很好的梦。
梦里,她穿着白的短袖衬衫和藏蓝的百褶裙,扎着的尾巴,看起来像个中生。
时间似乎是清晨,她哼着歌楼,母亲正在厨房里忙碌,材大的年轻男人一边对着穿衣镜整理发,一边回过问她:“真真,今天我们学校举行毕业典礼,要不要跟爸妈一起席,欣赏欣赏你哥的光时刻?”
她刮了刮脸,嘲笑对方:“祝辰,你可要儿脸,去肯定是要去的,不过不是看你。”
“没大没小,快叫哥!”和她第一个游戏里鬼畜哥哥同名的男人笑得阳光又开朗,转过对父母告状,“爸妈,你们看看,真真还没跟人家订婚呢,胳膊肘就拐到太平洋去了,将来嫁过去那还得了?”
“略略略~”祝真对他着鬼脸,拿起母亲刚刚摊好的一张鸡煎饼放嘴里,吃得眯起睛,一脸满足,又想起什么,“对了,爸妈,待会儿你们先走,我晚儿过去。”
“我知,他昨天就跟我说了,忙完来接你。”祝辰整理完帅气的外表,确定无可挑剔,便凑过来和她抢鸡饼吃,嘴里得鼓鼓,一瞬间形象全无,“你说你天天吃这么多,怎么就是不长个?再这样去,他带你门,简直就是老父亲带闺女,也难为他不嫌弃你……”
“你闭嘴!”祝真被他气得了起来,作势要把油乎乎的手往他雪白的衬衣上抹,男人又笑又躲,连声求饶。
格外闹的一顿早饭吃完,祝真送父母和哥哥门,等了没多久,便听见汽车鸣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