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绍的手在她腰间捻了捻,轻声问:“睡醒了么?”
那东西,竟然还着。
人轻轻躺,伏在她上,大手温柔抚摸着的脸颊,一吻过她的鼻尖和睛,又渐次偏移,住的耳朵。
祝真里面穿了纯棉的吊带,为图舒服没有穿衣,而是贴了两个花朵形状的贴,这会儿倒方便了男人的轻薄,手掌从腰间探去,一路往上,不过摸索了几秒,便找到窍门,将左边的贴揭掉,指腹毫无阻碍地贴上鼓翘的乳珠。
困意来势汹汹,祝真倒就睡,连了好几场大梦,醒过来时,周围仍是一片漆黑,安安静静。
几个人说笑着,各自洗漱休息,最近的脚步声,似乎就响在他们耳畔。
意识到自己火上浇油,祝真忙不迭撒开手,却被男人整个儿抱到了上,半坐起来,低狠狠亲她一。
“嗯,绍哥被我吵醒了吗?”祝真这会儿来了神,手恶作剧地往他摸,“还是火焚,一直没睡着?”
祝真立时变怂,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的上衣,轻轻推了推封绍,小声:“绍哥,睡觉吧。”
祝真惊一声,十脚趾羞耻地蜷起,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唇,承受着封绍极富技巧的抚。
就在这当,外面传来喧闹之声,似乎是苏瑛大杀四方,赢了个盆满钵满。
封绍怕她觉得冷,将一旁的毯拉开,兜罩,匀称大的躯虚虚压着她,心里涌动着难以尽述的炙意,将祝真的每一寸肌肤都细细吻过一遍,仍觉不够,便将手伸到了她的腰,跃跃试着往里探。
毯里钻两只白皙纤细的小手,紧紧勾住他的脖。
她清晰地受着带着薄茧的指腹刮乳和乳晕所带来的过电似的战栗,里像涌动着一波又一波温的,在的反复冲刷之,所有的理智都湮灭无踪。
封绍的声音十分压抑:“真真,这是你自找的。”
黑夜里视觉失灵,相对应的,其它觉便锐起来。
她忽然失语。
祝真紧张地抬手抵住他的膛,耳朵红得要滴血,呼也急促起来,用气声:“绍哥,别那里,……”
封绍忍住里沸腾的火,依言侧躺在她后,将一条手臂垫在她颈枕,另一条搂住她的腰,形成绝对的保护姿势,低吻了吻她的发,轻声:“好,晚安。”
她动作小心地翻了个,靠在封绍温的怀抱里,听着平稳的心声,只觉心里无比踏实。
他将吊带掀卷到她的颈,柔的肌肤还没来得及味到空气的凉意,便陷了缱绻的亲吻里,又又的嘴唇品尝着腻的乳肉,噬咬着充血的乳珠。
祝真乌溜溜的睛害怕得乱转,双在毯
封绍对她百依百顺,因此并不勉,而是把炙的吻烙在她的颈间和锁骨,又用整齐的牙齿一颗一颗地、隐秘又迅速地咬开她米开衫的纽扣。
祝真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即将化的棉花糖,没有骨似的,任由他塑造成任何形状。
夜深人静时分,男人抱着一大团毯钻帐篷,脚步不紧不慢地往楼梯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