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越来越急,捂着她嘴唇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有力,令人无法挣脱。
可是……
要疯了。
她这么小,这么柔弱,陷在椅里,陷在血腥的玫瑰花和缠绕的荆棘里,像个小公主。
制作人一边享
排名第二的刘茜明明有着严重的洁癖,这会儿却趴伏在她双之间,意乱迷地着湿漉漉的小,灵活的在鲜红的媚肉中钻钻,时不时将奔涌来的充沛汁吞咽腹,发“咕咚咕咚”的响声。
他拥过来,蜻蜓一般吻了吻她的脸颊。
祝真睁大了圆圆的杏,看着封绍的俊脸一放大。
每一个男人在孩童时期大抵都过同样的白日梦。梦里,他们是英勇的骑士,翻山越岭,剑斩恶龙,然后在极阴森极恐怖的古堡里,在黑铁铸就的冰冷大床上,看到了弱如晨、丽如鲜花的女孩――
他知这状态不对劲,也明白自己这样唐突孟浪,会吓着她。
因为,他顺势住了她的耳朵尖。
可封绍忽然很不想从她的中听到别人的名字。
当然,她也从没想过挣脱。
连带骨。
反应,恢复正常。
更何况,既然时间所剩不多,上帝又不在宴会厅,他们更该赶快会合,在这栋大楼里展开地毯式搜索,最后的努力。
他抱起她,轻而易举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椅里,让她双分开,跨坐在他上。
耳朵被他吃得又红又,她无助地在他怀里挣扎,小幅度地扭动着脑袋,却挡不住他得寸尺吻向脖颈的动作。
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邀请。
他掩住她的樱唇,丝如绸缎的唇蹭过他手心的时候,难免心一。
心脏这么快,会超负荷的吧?
真的很想,很想,很想――
“不……不行……”话还没说完,她便极羞耻地低叫了一声――
“绍哥……别……”这个姿势太格,祝真慌乱地往四周看去,却发现宴会厅里已经上演起一场盛大狂悖的活,全乱了套。
他却极喜似的,将她完全压制在宽大的单人椅里,一遍遍吻着她的脸,逡巡过小巧的鼻尖,渐渐往唇边辗转。
实打实吻上来的前一刻,祝真艰难地偏过了脸。
她慌得揪紧了他的衣襟,把他当成救赎,亦当成给予她不能承受之愉的恶,无助地发轻微的泣声。
“绍哥……”她黏黏糊糊地喊,声音又嗲又甜,连自己都没脸去听。
她是他不远万里、不惧艰险的唯一目的,是他的命中注定。
殷红如血,灼似沸,就这么被他中,用湿的一遍遍舐。
一又一。
封绍的里像关了一只猛兽似的,又又涨,得快要炸开。
耄耋之年的郑总不顾形象地跪在一个女投资人侧,啃噬着她丰满的乳房,假牙脱落来尚且浑然不觉,嘴里“哼哼”着十分陶醉。
祝真的脑混成一团浆糊,傻愣愣地任由她放在心尖上的人温温柔柔地吻她。
另一个年纪大些的制作人以女上位的姿势骑坐在秦诵上,年轻男孩又又长的鸡巴在她快速的起伏落坐中若隐若现,淫浪的呻声不绝于耳。
吃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