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她又看到了夜黎,形佝偻消沉,瘦骨嶙峋的男人正在看他的双手,那双手……明显受过极重的创伤,以至于完全呈现一种扭曲畸形的样,而且一有动作,便震颤不止,他的神显得十分麻木,似乎什么事都不能再让他的世界泛起涟漪似的,他就这样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很久,然后伸手试图端起桌上的杯,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那杯却晃动不休,越是施力想要握紧,那晃动就越明显,直到……啪!溅起的泼了他一,他就这样低着看着那碎裂一地的玻璃,久到太阳西坠,光线从明亮转为昏黄,他就在这昼夜相交的时刻,迎着夕阳一步一步走到了阳台上,就在夕阳坠落的那一刻,如同折翼的鸟儿,他翻坠了阳台,夕阳西坠,一片黑暗……
再然后她看到了殷朗,明显在执行什么危险任务的人握着手枪隐在某栋建筑后,侧枪声四伏,警方不停警告其放弃抵抗的声音响着,然而被追捕人们显然是打算顽抗到底,废弃工厂的结构曲折,而任务的首要目标更是狡猾狠辣,一路诱着他们深追击,形式看起来紧迫,他看起来却冷静,神在屋梁结构上观察了片刻,便改变路线,堵在了犯罪分的必经之路上,然而当他终于与目标狭路相逢举枪击的时候……那目标人对他了一个饱恶意的奇怪微笑,不妥的让他一惊,然而弹却已经膛,反向的弹没了膛,直到此刻他才发觉……所有队员竟无一人跟在他后,百种思绪闪过脑海,剧烈的痛楚中,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然而死亡却依然毫不留的降临,真……不甘心啊……画面再度黑暗……
,最终,面苍白满脸冷汗的人脚步逐渐蹒跚,而后追击的脚步声却越迫越近,终于,他的贴着墙缓缓落,“呵……”那张一贯自信飞扬的脸,此刻的神却黯淡去,“这一生……终究还是,一事无成……”他低声的喃喃,颌低垂,眸仿佛越来越困再也撑不住的闭合,“可惜了……你却连我的名字都不知呢……”最后的声音轻的像是一阵风,而那追击的脚步声已停在了他的面前,再然后……枪声惊起了一片飞鸟,鸟雀惊慌的啼鸣声中,画面一片黑暗……
最后,理所当然的,她看到了莫言白,就在夜黎因神疾病楼自杀的那座小楼上,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阳台上,目光空寂的看着远方,后,那摔碎的玻璃渣依然躺在地上,夜风将他拂,白月将他笼罩,那种寂寞到凄凉的味笼罩着全场景,他在那阳台上站了片刻,而后……竟了一个笑容,那种如同以往一般风度翩翩的笑容却让人看了想哭,他就这样笑了起来,先是低笑而后变成哈哈大笑,最后他伸手拍打着那栏杆,拍了很多,而后抬起,转离开了这座楼,一路走去,他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愉悦阳光的、神却冰冷无比的诡异笑容,或许从今以后,都只能一个人把栏杆拍遍……也无人和了。
那些画面都很短暂,片段而遥远,让她清楚的明白,这之间隔着的前世今生的距离,然而也正是这些片段闪过,她的意识波动了一,才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