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意的。
“这种听力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练习的呢?”
虽然不通,但她也微微觉到了一不一样的味,这让她微微有慌乱,“那……那我就随便弹一弹吧。”方才的轻松笑容复又变得略带紧张。
看到他夸张的赞叹表,她终于被逗笑了,看来传言果然不是空来风,他的赌术确实厉害。
她笑着直腰板:“是要考验我吗?请随意弹,和弦也没问题。”
“好啦,好啦,我服啦。”他笑着抬起双手,表示自己的叹服,“这样看来,我们的听力都很厉害。”这个我们说的暧昧满满,“你的小提琴我已经领教过,但听说钢琴似乎也有涉猎?”
而后就在旋律接近结尾的时候,一直站在后的人,十分自然地,从她后伸手,搭在了她面前的琴盖上,这动作虽然没有一肢上的接,但这半包围的姿态,一,就把他的
“1,6。”
她摇摇:“我的钢琴不怎么样,也只是会一些罢了。”毕竟恩师的钢琴造诣那么,她不可能完全不会,但真的,对于钢琴,她只是会而已,就连练习都是三两天练一次,纯粹是消遣。
腕一翻,五颗骰瞬间被收骰盅,一阵行云又花缭乱的摇动,最后,骰盅被轻轻放在桌上,一抬手,三颗三,两朵五,一片红艳艳的,正是个19,“看,你的运气可真不错。”
他只是优雅起,让了位置,温柔至极的看着她落座在前,然后叮叮当当的琴声便从指尖泻而,这是一首很简单的民间小调,整个旋律就是简单的模仿着风的转轻盈,就像一阵风轻快愉悦的,掠过平凡而生机的田野、树林、小溪,起小镇姑娘的方巾,轻松而朴实。
他笑着站起,走到房中的钢琴前——这架对于他装饰意义大于实用意义的钢琴,终于在行程过半的今天被房主人打开,“不如向我也展示一你的能力?”
随后一键一键的加,直到单手变为双手,和弦达到了七,她依然是毫不犹豫,立刻便答了全音,甚至当他,随意在琴盖上敲了一,她也立刻说了这敲击声的音。
“说天赋……听说你是绝对音?”
“都有……就像你的音乐一样,天赋和练习,缺一不可。”
“升5。”
“嗯……是的,不过也只是稍微在音律上有优势,如果不好好练习的话,一样没什么用的。”她无需基准就能准确判断各种声音的音,且对声音的方位距离也很,但这种天生的天赋,不加雕琢,也只不过是比常人锐罢了,就像现在,他能听骰数的声音,但她就绝对听不,这就是因为在这方面她从未练习过,自然是一可能也没有。
说着,她便伸手捂住了睛,示意绝不作弊,他先试探的了一个键。
“那也过我,一也不会,你看,这架钢琴摆在我屋里可是一次也没响起过,多么寂寞……”说着寂寞的时候,他的语气十分意味深长似乎另有所指:“不如许颜可怜可怜它?让它有……奏响的机会。”奏响的是钢琴还是一颗少年心意……那就另待分说了。
两个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