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海仁多少顾念着符音是自己的女儿,划了一笔钱到她的账里,一副不打算再的样。
符海仁看过她的伤,见她因此沉寂来,也不免是因祸得福,便:“你既留,以后就好好听你母亲的话,别
罗盈自从被符海仁纳门,老太太就看不上她,要不是她自己还有几分气不想被人拿,早被她磋磨死了。不过呆在符家这几年,却也没少见他们婆媳待佣人,以前符月还在的时候,也是从未留过,动辄打骂不停,好端端的小比佣人也贵不了几分。
“你个狐狸还回来什么!秀娟和小音了事,是不是就是你搞的鬼?我早就跟海仁说最毒妇人心,看看现在把人害成了什么样!”
罗盈目光一瞥,看向以前还嚣张的符音,此刻却只会缩在老太太后,不由叹了一声天好轮回。
其实老太太打从看见符音的瘸,就知对方真的是不好惹的,只是嘴上厉害惯了,死也不肯承认罢了。
老太太哭天抢地,还叫嚣着要告人,罗盈却拎着箱,抱着孩,在大堆人佣人的簇拥走了来。
“老爷需要的是一个能持家的太太,不是一门心思就想着让自己女儿抱别人大的短视村妇,我罗盈就是再不济,也不会招惹不该惹的人给自己家找麻烦。这个家以后就归我,你们若乖觉,就可以好吃好喝地呆着,若还像以前一样,也别怪我不念旧。”
“老太太现在倒讲王法了,动用私行的时候怎么不说?”
符音被拘留了几天,送回老太太那边的时候,一条却瘸了。
老太太小一眯,哼:“光天化日,我就不信谁敢乱来,还没有王法了不成!”
来的时候,脸上还挂着三抓痕,忙不迭去给符海仁交差。
“你――”
罗盈见她默不作声了,又添了一把火:“对了,从今天起,我就是正式的符太太了,以后我的面也就是老爷的面,老太太以后再要骂我的时候,麻烦想想清楚。”
符音被罗盈的目光刺了一,瑟缩着低了,全不似以往的威风。
“唉……老天爷终究是公平的。”罗盈看着犹如斗败的公鸡一样,忽然也就没了与他们周旋的兴致,裹了裹上的披肩,踩着纤细的跟鞋摇曳生姿地走了去。
罗盈摆了摆手,叫佣人把孩先抱去休息,自己则坐在了椅上,了新染的指甲,一一清算起来:“当年你欺压大房,怎么也不会想到人家现在会飞升吧,你一力主张取回来的二房媳妇却是个没脑的草包,养了个同样没脑的女儿,成天只会惹事。越州地界,谁不知鸿门蒋九爷是个人,偏你们自视甚,拿着鸡去碰石,不知死活。”
罗盈听到老太太的叫骂,却笑了一声:“最毒妇人心?老太太对自己的定位倒是准确的。”
“我听说二小被大伤了,蒋先生现在还在气上,发落了大还只是开,你们要再不识好歹,仅凭老爷是保不了的。”
“海仁居然把你扶正了!”老太太对于失去自己掌控的事,总是格外排斥,见罗盈一个姨太太居然被扶正了,心里那气怎么能咽去。
符海仁原以为符音来以后回会滨州找她那几个舅舅,毕竟以前余秀娟娘家人也颇是护着她的,未想她会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