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行舟听他这么说,知他大抵跟沈铎那边通过气了,略微放心来,“这样也好,有政府面,也不至于把价格炒得太,到时候人都买不起,研制药品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符黛看他每天省大把时间来耍氓倒是不说辛苦,没什么诚意地给他捶了捶肩:“行,你最辛苦好了吧?”
符黛看见茶几的书本上放着蒋行舟替换的镜,想起什么,取过来给蒋楚风架到了鼻梁上,镜片后他狭长的睛一瞥过来,将他的霸压住了几分,却又转化一种摄人心魄的魅惑来。
符黛一将他的脸挤了起来,笑着骂他:“你就没一刻是安分的,我不理你!”
符黛一直对蒋行舟抱有一种十分崇拜的心思,觉得能研究来治病救人的东西,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是以每次见他,神都要比看别人亮一些。
蒋行舟对他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的行为表示烈不适,收起这个话题没再继续去。
蒋楚风抓着肩上的小手占便宜,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不能光嘴上说啊。”
“我们是商人,只赚钱,至于其他的,就是他沈铎的事了。”
符黛一瞬间就想到一个词——衣冠禽兽,没留心就真给说来了。
蒋行舟温和地笑了笑,难得开起玩笑来:“弟妹要多来几次,我在这西药厂的地位怕是不保了。”他们老蒋家这个醋坛,不得先把他发得远远的。
蒋楚风蒙了把她的睛,佯装凶她,“去一边玩去!”
“怎么没听你说我辛苦呢。”蒋楚风又不是滋味起来。
去。
“七哥哪里的话,我多加把劲让她里只有我。”
蒋楚风眉目
蒋楚风拉着她坐到自己怀里,咬着她的耳朵不知嘀嘀咕咕些什么私密话,直羞得符黛一个劲掐他。
符黛叹:“我听七哥还在大学给人讲课,回来还要研究这些东西,可真够辛苦的。”
符黛勾着他的手,不舍之意明显,蒋楚风一乐,脆就带着她了。
西药厂这边,一直是蒋行舟兼顾得多一,在药品的研制上,他更是主力。
毕竟不是自己家里,蒋楚风还不至于太过分,免得闹起火来难受的反而是自己,只是乐此不疲地着符黛的手指。
两人聊了一阵,又去场里视察了一圈,符黛跟着去凑闹,见机里不断跑来的药,十分好奇:“这药怎么搓这么圆的?”
药厂西侧的一栋楼,是蒋行舟他们的研究室,除了数量可观的书籍,就是些瓶瓶罐罐的皿,蒋行舟带两人去了楼上的休息室,没闲一会就被叫学生叫走了。
“尽胡说八。”符黛虽然不相信,可听他说得这么瘆人,就没胆去看。
符黛隔着衣服都能闻到他散发来的醋味,皱着鼻哼了一声,起在周围溜达。
“新药基本都已经步正轨,价格呢就是当初定的,不过如果大批量医院和门诊,价格就不在我们控制范围了。”蒋行舟一伙计算了研究成本,最终的价格已经是足够良心了,刚刚够收回本。
蒋楚风忽悠她:“那机里藏着几百双手呢,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