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梵帝被爻幼幼反压在案几之上,他仍旧没反应过来这短短一刹那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爻幼幼被梵清疏惊世骇俗的一言吓得不轻。
梵帝歪了歪,又重复了一遍,“我想要你。”
爻幼幼觉得自己额上的冷汗都快来的,“要不……我帮你清洗上的墨渍作为谢礼。”
王明瑶和江科起都因事外,书楼通往小屋的那条路又人迹罕至,所以两个大活人大摇大摆的屋重新关上门,甚至都无人有缘得见泰和一帝如此乖巧又狼狈。
距离看她,“我想要你。”
她还是男装好不好?她跟他也没那么熟好不好?就算当初是她死赖脸要求留在书楼里蹭书,但谁也没说最终的报酬要用“肉偿”。
这句话在梵帝耳中自动翻译成臣的顺从,他像是松了气般从善如的,让一段距离,然后耐心的等待着她的一步动作。
这个买卖很亏的,她还没有那么笨。
实际上,梵帝所想的,完全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有些尴尬的将写给汐楼的信横在两人之间,试图眠自己那是无法跨越的楚河汉界,“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梵帝依旧不语,爻幼幼只能试探着把手伸向他的腰间,还没来得及碰到他衣角,原本平静的心脏骤然间被一无形的力量攥紧,四肢百骸撕裂般疼痛起来。
“……?!”
最终,误以为自己侥幸过关的爻幼幼乖乖带着书楼主人来到了蒙学馆她被分到的小屋。
2-36把你给我(1)
以梵帝的份,原本有千百种办法让她最终乖乖归顺于他,但他却偏生选了最笨的那一种――直接开要人。
普天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爻幼幼打好了,又拧好巾,先将梵帝脸上的墨汁小心去,第二遍折返时,梵帝已经一脸淡定的在她常坐的位置上坐好,虎视眈眈的望着她。
梵清疏当初在书房中教他“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先手,等东西变成你的,就想明白了”时,他就想明白了,再见爻幼幼时要把她变成自己的东西。
趴在他怀里的女人依旧着那张并修饰过后的脸,单薄的因为痛苦而颤抖蜷缩着。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这才发现她似乎浑冰冷,就好像刚刚才被人从冰窖之中挖了来。
她斟酌着自己的用语,尽量不激怒前的古怪男人,“我帮你更衣。”
他束手无策的想要将她推开,但爻幼幼却比之前发病时更痛苦一万分的无声揪着他的衣服。被咬到了极限的嘴唇已经开始向落嫣红的血珠,那红鲜艳的刺,甚至连他想要施力的手也不得不僵在半空,转而一把将她的颚掐
她若是泰和的民,自然是他的东西,可听她的音,却似乎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