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慧听得清楚,扑哧的笑来。
大男人一张脸登时气得铁青,暴起来:“娘的老男人不想活了是吧,老成全你。”
皇甫泽端微微一笑,走了两步,抱起妻,来
题莲被他擎着手臂,非常喜悦,脸上一抹羞,往他上倚去,想倚在他的膛上。叶慧看的清楚,没觉吃醋,题莲的举动让她觉得怪异,女的一米九几的,比男的还个尖,却装成小女人似的,怎么看怎么别扭。
“原来还真是个女人来着。”老鸨对皇甫泽端:“我说你怎么不给她找个男人泻火,看把她给急得都不正常了,可怜见的女人。”
且说题莲挥起了拳往老鸨眶砸去,却在半空被另外一条横伸过来的手臂给擎住。她瞥了那人,满脸的怒火登时不见,变得风清月朗:“大师兄,怎么是你?”
叶慧吃惊的发现,这位脾气暴躁的男人还真就不是男人,是女人,而且是自己认识的,前不久还跟自己抢男人的四师妹题莲。
叶慧心气恼,但不想吵,她现在很在乎皇甫泽端,想在他面前扮演一个好妻形象。忍了忍,朝墨琪招招手,让他扶自己了,缓缓走到题莲面前,唇角牵起一抹温和的笑容:“相公的师妹也是我的师妹,难得在萍州城遇到,不如一起回去,我交让厨房些好吃的,招待招待你。”
皇甫泽端神冷冽,说着训斥师妹的话,他不明白这些女人怎么回事,怎么各个闲不住,院的男人就那么引她们?
“放你娘的屁,你才老了,你才恶心,你爹爹我不知有多年轻。”老鸨火了,破大骂:“就算你是女人,爹爹我也看不上,长得跟骆驼似的,跟你上了床还不被压死,没猪圈里的母猪好看还想被男人日,尽想事?”
“怎么你也来逛窑?”
她心里鄙夷,四肢发达,脑简单,用来形容这位四师妹最恰当了。
是吧孙你爹爹开楼,每天这门的女人海了去,难还连男人和女人都分不清?女人是什么样,爹爹可比你清楚。”
叶慧汗了一,什么叫“也”?
“那是你傻了吧唧的睛有问题,没见过真正的女人。”大男人两冒火,平生最恨被当成男人,偏偏所有的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是男人:“老不死的丑男人赶紧给老开,老只喜年轻漂亮的小哥,一把年纪了还对老卖风,告诉你老恶心得慌。”
皇甫泽端没察觉师妹的怪异,放她手臂,严厉的:“速速给我回师门去,别在外面丢脸。”
题莲不曾想被叶慧这样的一番话给噎住,怒:“谁稀罕去你家里,谁稀罕吃你家的东西,没得吃了什么被你这黑心妇人给的毒死。”
叶慧笑盈然笑着,皇甫泽端尖,看到了妻的眸的一缕懊恼。
“娘,四师妹不是小孩,什么她知的很清楚。”
题莲听见笑声,转瞧见敌,分外红:“就知勾搭爷们的小蹄,谁让你跟来了,你算什么东西,夹在我跟大师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