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妈妈在一旁看得眶湿,急急地去阻拦:“伤了自己怎么办?这样不小心!”把他挽上去,只见他大的断肢缠着一层层雪白的纱布,并没有鲜血的痕迹,这才略略松了气。
笑拐生拿着他那把洒金扇儿,冰凉的扇骨挑开梅妈妈的衣襟,解开她的小衣,在她两痕凉粉儿一样的雪脯上划红痕,又在乳尖上连忘返,直激得那两山峰翘如新剥鸡、雨后玉笋。他开:“当年咱断了,是把弟弟背回来,救了咱一条命。”
菱角怕他冒失,便:“轻声些!笑大爷正叫妈妈作陪哩!”
铃铛儿一笑,“正好,我了几样心正要送去。”菱角脸上一红,急忙扯住她袖,里只:“万万不可!”
笑拐生不答,嘴角撇、角上吊,又了烟,“让那几个去接客,不适宜。”
笑拐生狠狠地了两烟,没有接话,把烟袋往一边的桌上轻飘飘得一撂,那烟袋居然稳稳当当、直直地落在上,毫发无损、一滴也未洒。
“笑爷你呀,原是为了这个!”梅妈妈角弯了起来,手指在笑拐生膛上轻:“笑爷既看中了铃铛儿,舍不得她去接客,何不亲自梳笼了她?”
可无论笑拐生这话是真心也好、虚伪也罢,总之梅妈妈是受用了的,心里无限、缱绻万千。喜孜孜仿佛久旱逢甘霖、甘甘宛若常悲遇乐事。玉臂乱摇、玉相凑,一来一往间,香汗淋漓、呢喃燕语,海誓山盟。
虽然是清倌人,但到底都是风月场、烟花地来的女,哪
“你这批新调理的清倌人不好。”笑拐生。
他的一条便空了。
笑拐生往榻里挪了挪,拍拍侧。梅妈妈会意一笑,不紧不慢地给香炉里的香翻了个面,这才娉婷袅娜地款步走过去,紧挨着笑拐生躺,就着他的手了烟,一双妩媚的妙目也眯了起来。
两人就这么一替一、一搭没一搭地,一时间房里烟雾缭绕,令人昏昏睡。
他把自己的假卸来,牵动了神经,不过是呲了呲牙、扯扯嘴角,一声也没吭。
那厢铃铛儿见笑拐生难得在此久留,便亲自了几样心小菜要呈过去。到了门,门闭得紧紧的,只有菱角一个站在外。
梅妈妈勾唇一笑,声音还是柔柔的:“陈大爷自己不愿意,笑爷您却埋怨我调理得不好。”
铃铛儿便问:“笑大爷在里?”
笑拐生沿着那红痕一路亲去:“弟弟今生只一个。”
菱角与铃铛儿几个都是一批调理来的,平时也交好,都十四五年纪,才留不久,梳个丫髻,耳畔一对金瓜坠儿,一样打扮。
梅妈妈两靥晕红,里嗔:“胡闹!”却来,由任他把着自己的手来回扪。
梅妈妈早就动不已,金莲翘、牝前突,径自伸手牵引着他的一条棱外肾,一吞将去。她哼一声:“你呀!男人在床上就是讲些好听话!”
她梳两鬓虚,低绾一窝丝,十指纤纤,并不抬看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又懒又。
笑拐生倒在榻上,不以为意,懒洋洋地微阖双目,捉住了梅妈妈抚在他伤的玉手,就往自己的带,哑着嗓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