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纸屑粘在他手上,那张原来有棱有角的纸张变得破败、湿、柔和皲裂,皱巴巴、惨兮兮地破了,红褐的血迹掺杂着略带腥膻的白浊,好似新婚之夜的罗帕,见证一对交颈鸳鸯的激与承诺。他想、他想到发疯,他想亲手戳破她的天真与童贞。
纸上的血迹是驱邪之,那是通常是未婚女人的经血、的经血,显而易见,是他屋里那个姑娘的血。想到这血来自何,这血从何等神秘而销魂的隐秘之汩汩,他血沸腾、火中烧。
他轻车熟路地让它摆脱衣的束缚,急不可耐地弹而,和曾经无数个午夜梦回的夜晚一样。只不过这次他显得格外焦急和不满,手指在尖端已经摸到湿意了。
平安符?不,不会是平安符,那小小一枚桃木符她不知到庙里求过多少个了,每次都会让他带在上。故而对这张黄纸,陈蟒膛里宛若猫抓,他难以捺自己汹涌的好奇,慢慢将它展开,上面是一痕红褐的印迹。
小荷才尖尖角袖底生香步步莲
这个男人孤独久了,杀伐累了,他想要被安、被包容。倏地,他把那片黄纸捂到跨,重重地搓,然后安静又放松地在了地上。没有清理,甚至没有穿好。他摊开掌心的黄纸一瞧,上面早就狼藉地惨不忍睹。
三年前金只有十二岁,刚刚到学堂念书,她一向比同龄的孩早熟,不光指,还有心智。说她十四五岁,恐怕也有人信,但就算这样,也只到陈蟒膛,不是她矮,而是陈蟒太。
但是早熟又怎样呢,她照样是个孩,有自己的小脾气,睛里难掩无暇的清澈,对各种事充满好奇。
很快,他的呼重起来,儿一双晶亮的睛好奇地看着自己的主人。他的手加大动作,腰杆不住地向上起,他想要撞击,撞击到棉花堆一样的温香玉中。
他把那张黄纸到脸上,到唇上。他面红、羞耻、堕落,有压抑不住的兴奋,似乎有什么想要迫不及待地破土而。是什么,陈蟒不知,但是他知自己的裆绷紧了,里面有一杆火的银枪昂昂地挥舞着,急需释放。
金不上街、厌恶城。因为一个胡姬,尤其是容众的胡姬走在街上,总要
不识字,自然不会给他留书信。但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她不肯亲自交到他手上,而是在她走后,掩弥彰、语还羞地放在他枕边呢?
陈蟒在笑么?并没有。但如果有人观察他的脸,就会诧异于这莽汉冷的唇角的柔和幽深的中迸发的炽。他用鼻尖轻轻一嗅,果真一淡淡的血腥气,他对此无比。
这张黄纸何其幸运,曾经与令他神魂颠倒的温柔乡、英雄冢亲密无间。他的目光在上面留恋忘返,想要在上面窥见那桃花的形状,她是不是在上面留了自己的形状呢?陈蟒加快了手上捋动的速度,并深深地唾弃自己龌龊的想法。但是他停不来,那想法就像一块黏糖,甜滋滋、粘连连地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越陷越深。
她是在上的山白莲,他是低过尘埃的沉塘烂泥;她读书写字、蔑视尘俗,他杀人卖命,泥土里打。他给与了一个孩养育之恩,现在是他渴求回报的时候了。
要怪,就怪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