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大清早是去补那事后烟了吗?
肉上得到了无上的快乐。
床单上一片狼藉,睡着并不舒服,阮清梦抬手掀开被,赤着走床。
阮清梦揪着领带,想起昨天晚上他们在这张椅上度过的时间,大分时候她都没有自主权,只是被迫张开,把自己全然交付去。贺星河望来的猛烈,刚开始她还能听清楚他在耳边讲了什么,应上几句,后来就神魂颠倒,只会咿咿呀呀媚叫,攀附着他一次次享受着灭的快。
地上都是凌乱的衣,她用脚踢开几件,发现属于男人的衬衫和领带还躺在那儿。领带是深蓝底,条纹状,她捡起来抚平上面的褶皱,把它搭在沙发椅背上。
肉棒猛地动了一,她被得跟着一颤。
靠的近了,才闻到他上若有似无的烟味。
他盯着她,从看到细腰,眸渐深,声音沙哑地说:“怎么不穿衣服?”
事后<清梦压星河(刀留糖)事后
椅上还有白粘稠,和她侧的一样,来自同一个男人。
心全是黏,她手指抚过袋,到那儿也是一片泥泞,却不同。
贺星河嗯了声,走卧室,走到她边,手掌上她光的肩膀把她往床边推去。
阮清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亮。
棒如铁,贺星河又了十几分钟,才发嘶吼的低声。
阮清梦使劲了脸,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画面。
阮清梦笑了,伸手去摸,手指摸到两人结合的,那东西了来,还埋在她里面。
阮清梦光着脚踩过衣,被推着挪到床,刚坐定就看到贺星河从西装外套的袋里一条黑领带。
阮清梦攥着浴巾犹豫了会儿,抬说:“我……我现在不方便。”
她吓了一,以为他还想要,听说男人清早的望确实是来的更烈一些,在那些梦里每次只要他们在一起,第二天早上贺星河通常都会再搂着她一两次。
贺星河衣冠整齐站在门,右手手臂上搭着件黑西装外套,估计也是没想到她已经醒来,看到她的时候愣了一。
才睡了四个小时。
贺星河
阮清梦从衣柜里拿条浴巾,打算先去卫生间整理一自己,结果还没走两步,门响声微动,卧室的门唰地被推开。
可现在不行,经过昨晚的“激战”,她觉得自己要是还能应付的话简直不是人。
阮清梦颇为不自在,打开浴巾包裹住自己,“刚醒来,没时间换。”
他了。
他趁着这机会,在她耳边把的话说了个遍,要多俗有多俗,半没有记忆里清清冷冷的样。
双走动间十分酸麻,大上全都是红的指印掐痕,有几肤烙着指甲印,因为太用力甚至泛红破,周围也青了儿。
心更是,走两步都能到粘湿顺着来。
“我……疼。”她咽了咽,小心翼翼地说:“次好不好?”
――
她看了手机,七十分。
贺星河没听懂,挑着眉问:“怎么了?”
本来应该和她一起躺在床上的男人没了踪迹,只有满屋的味证明他们昨晚过得多疯狂。
他是真没怜香惜玉,昨晚就往死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