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搂过阮清梦的手臂，摇了摇，看对方恍恍惚惚不知所谓，伸五手指在她前摇了摇。

阮清梦低看了五颜六的彩带，抬看了一笑个酒窝的严谨行，愣愣地说：“你说什么？”

“清梦，清梦！想什么呢！？”

“不行，太小了。”

邹庆庆的视线转向阮清梦。

阮清梦笑肉不笑，轻声说：“你也快乐

“来了来了！”邹庆庆回喊，拍了拍她们肩膀，一个你知我知的笑容。

她知，2013年风靡的蜡笔团神曲。

阮清梦哦了一声，拎着彩带转走。

“阮清梦。”他退后一步，俯，两只手撑在膝盖上与她平视，认真地说：“圣诞快乐。”

……五年前的旧曲。

“哇靠！”黄心婷惊呼声，“不是吧！这么包！”

黄心婷满好奇：“什么呀？”

阮清梦拿着彩带神游一样往前走，再次到一种被命运玩的无奈。

阮清梦愣愣地将手里的红气球递了上去。

她撇撇嘴，“嘛？”

严谨行一把扔了彩带，嫌弃：“小怎么了，又不是不能用！”

严谨行不耐烦，掰着她肩膀转过去，用力推着她后背，“快去快去，别让老贺等急了。”

邹庆庆不在意，挥挥手把黄心婷叫过来，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说：“你们知今天严谨行搞了个什么节目吗？”

“阮清梦！”

阮清梦傻。

说完，还嘀咕一句：“女人果然麻烦。”

贺星河踩着凳，在给圣诞树端缠彩带，她走近他，把手里的彩带举起来，轻声说：“严谨行让我拿给你的。”

黄心婷在嘴巴上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放心，我绝对不讲。”

好熟悉的称谓，这人难是……

贺星河动作不变，“不用了，这里已经好了。”

邹庆庆贼溜溜地转转睛，看了周围，脖往压了压，说：“他们要。”

“嘛！”

命运人，她又回到了这个梦里。

“女人真特么麻烦！”严谨行一脸无奈，过来从她手里接过气球，“不满意你不会自己啊！？”

阮清梦笑着，合。

“严谨行和我讲的。”邹庆庆挤眉，“你们可别说去，这是今晚的压轴节目。”

邹庆庆快地从桌上来，笑嘻嘻：“就要让你。”

邹庆庆拿着气球左看右看，皱了皱眉，声喊：“严谨行，严谨行！”

严谨行顿了顿，无语地瞥她两，好声好气：“阮小，请你帮我把彩带拿给贺星河。”

贺星河从凳上来，走了两步到她面前，大的影挡在前方。

阮清梦僵直着脖，心不在焉地摇摇。

严谨行走过来，把手中乱成一团的彩带到阮清梦手上，“帮我拿给老贺。”

另一边严谨行好气球，扎了，回看到三个女人一台戏，蹙眉：“邹庆庆，过来绑气球！”

她挥了挥手里的红气球，“你这个气球大小不对，太小了，要重新。”

阮……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