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脚,脚踝传来一阵酸痛,她立时倒冷气,低去看,果然那里已经微微浮现红。
“算了,送你了,不要钱。”阮清梦瘪着脸,手撑在地上想要站起来,“谈钱是对佛祖的侮辱。”
小姑娘天喜地地抱着书包,笑的睛都弯了起来,“谢谢,你这么好,佛祖一定会保佑你的。”
她喃喃自语:“还好书没事……”
想到刚才那个姑娘捧着一本书念念有词,她心明了。
“,这个是我向佛祖求来的,能够保佑人心想事成,一生圆满,现在送给你了,祝你也能事事顺心。”
阮清梦手指摁在书面上,把它往自己方向挪过来,另一只手去底翻收纳柜的盖。
小姑娘从包里拿个透明塑料袋,将佛经裹了起来,再慎之又慎地放自己的书包里。
她这里的书一向是当天都收拾整理净的,从来不会乱扔乱放,尤其不会放到柜台上。
阮清梦撇撇嘴,把手绳放袋,回过想去收人字梯,才走两步,脚踝那儿就酸痛的不行。
阮清梦低看去,发现是一条手链,红绳,中间吊了个刻着不知名符文的挂坠。
什么向佛祖求来的,被骗了吧。
不等阮清梦拒绝,小姑娘把手绳往她手中一,背上双肩包一蹦一地离开了旧渔书店,个很小,速度却快,背影缩小成一个,很快消失。
“……”合着她摔倒就无所谓了是吧?
她穿的是跟靴,刚才掉来的时候一定是扭到脚了。
阮清梦摆一个公式化的笑容,站在原地不动,说:“不用谢。”
翻盖的手陡然僵在半空。一双黑白分明的睛静静地看着诗句,纤细白皙的手指一在最后一句几
阮清梦皱了皱眉,探向前。
以前也不是没有顾客落东西,她专门了一个收纳盒来放这些东西,这样顾客回来取时也比较方便。
反正这家伙每天呆在家里什么事也没有。
阮清梦无奈地摇摇,指和大拇指起绳,把那红手绳拿到前仔细端详,看来看去也只看来这就是是一简单红绳挂了个劣质吊坠,放地摊上大概只卖两块钱那种。
“西风老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
她懒得和自己过不去,也不梯了,单脚啊,到柜台边的懒人椅上坐,拿过手机,打算等发个微信叫阮清承来收。
“要谢的。”
“,多少钱?”
这字实在是太大了,像是专门印刷来给老年人看的,阮清梦对诗集没有什么兴趣,只是随便看两,整首诗就一字不差落底。
微信发去,她的目光随意往桌上一瞥,余光里刚好看到一本没合上的书,孤零零地丢在柜台上。
你的佛祖刚刚才害我扭了脚。
,梳不开。
醉后不知天在,满船清梦压星河。”
这本书很新,是一本古诗集,书页没有印什么复杂的图案,只有右上角几枝红梅,中间用黑楷迎着一首诗,底几行小小的注解。
小姑娘蹲来,小心翼翼地捧起这本佛经,满脸谨慎的神近乎虔诚。
小姑娘从包里掏什么东西递了过来,打开阮清梦的手,放到了她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