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忍着疼痛叫木莲她们来伺候,早膳也不及用就跟着拓跋珩去给他母亲张氏伺候盥馈。但心里终究不兴,行礼的时候还是板着张脸。
原来他竟是这样的英俊,符合她以前对良人的所有幻想,辛夷脸上好似火在烧,只觉心中又幸福,又激动。
叫木莲她们打听了拓跋珩是让她去给他母亲张氏行盥馈之礼,又听说这是大熙的礼仪,顿时就不兴了,她是柔然的公主,凭什么遵大熙之礼。
天光刚青,辛夷还在瞌睡就被木莲等人拉了起来,沐浴、洗、更衣,品大妆,忙活了好一阵后,又着大熙的规矩到青庐行了一乱通令她七荤八素的礼仪,宛如木偶般任人牵着、纵着。反反复复折腾了许久,辛夷才被人扶着领了新房。
她自幼便知自己生得好,是柔然
拓跋珩把她在了胡乱亲吻起来,地上散了一堆的衣裙衩,红帐都没来得及放床便剧烈地抖动起来,满院都能听到辛夷的浪叫床声。
拓跋珩已经梳洗完毕来,扫了一坐床上发呆的辛夷,“我先去了,你也别太磨蹭,母亲还等着咱们。”
“哐当”一声在辛夷耳膜畔响起,吓得她一个激灵地睁开了睛,“事了?”
玉在前,这位辛夷公主的行再足也不够看了。一好事者还拿柔然女人的姿评论足,最后个个直替拓跋珩抱不平,辛夷公主听了好生恼火。
仙蕙回到魏地时,正值年关将至,寒冷的冬日,就是要靠着饮酒。拓跋琰命王府杀宰羊,聚众饮酒庆祝。
一阵脚步声渐渐走近,透过盖边,辛夷看着那红袍的摆,不由紧张地握紧了双手,随着红盖被掀起,一红袍的拓跋珩宇轩昂的伫立在她面前。
辛夷没有离开过柔然,但是王兄边的亲信和斥候们却常常往来许两国,她不时会听到他们提起大熙女人是如何丽动人。可她这一路来见了无数形形的大熙女人,在她看来也不见得比她们柔然的姑娘动人多少。在她心中,那永泰公主,也不过尔尔。
原来是拓跋珩已经醒了,敲响了铜锣,招来两个貌丫伺候他更衣。
辛夷脸白了又白,她在柔然至少要到辰时才会起,该不会是今后都要这个儿起来吧。
辛夷赶紧忍着的不适从床上坐起来,一边掀被,一边随问:“什么时辰了?”
要不是哥哥说这魏地很有可能将大熙天取而代之,她才不屑嫁过来。如今竟然还让她遵大熙之礼,为了讨好拓跋珩,到底还是忍了。
其中一个女婢对着辛夷福了福,也不待她说话,就站直了,“卯时初刻。”
辛夷嫁来拓跋地半年,还是第一次席这样的聚会。今晨还特地挑了一件淡雅的衣服,了低调的打扮,简单绾个云髻,不想抢了两个嫂嫂的风。可见到仙蕙那一刻,案上的酒樽都被她打翻了。
辛夷自认是尽了一切努力去讨好他,半年来拓跋珩对她还是新婚那般冷淡,辛夷还以为拓跋珩待女人就是这般,直到见了仙蕙。
张氏是何等人,见这儿媳虽说对自己尽了礼数,可一双睛那真是长上,本来就对柔然没有好,对这不尊重自己的儿媳第一次见面就打心里不喜。辛夷也不在意,她在乎的是拓跋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