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男人有着让人胆寒的耐心和耐力,一极缓地,再猛地径直,抵着花径深的狠狠研磨搅动一番后,再一后退,用那硕首的边棱剐蹭层层叠叠的肉,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女人最弱的私蜜在最烈最清晰的交合中煎熬。
“……”
“唔嗯……”额紧紧抵着左手小臂,撑在浴室冰冷湿的赛克瓷砖墙面上,右手则死死地捂住鼻,仅留最低限度的空气。
夕阳照在庭外花园那片她叫不名字的紫花丛上,紫红的花朵之,接踵的叶禁锢光线无法透的深深黑暗。天边的血到了极致,蔓延的黑便终于将艳的花朵也吞噬殆尽。花园门上的那盏复古铜灯自动亮起,腐朽的昏黄映照了一半的花圃,照一片死寂。
易瑶没有开灯,赤着脚抱着双臂蜷缩在客厅灰白的沙发上,上穿的依旧是那天湖蓝的长袖连衣裙,只是后的拉链已经被扯坏,松松地敞着,她光洁的背肌肤。
啪……啪……
初时尚且涩难行的甬早已泥泞不堪,丰沛的淫顺着颤抖的滴滴,弧线玲珑的小几近痉挛的紧绷着,无数次被男人得酸失控,无数次在跌瞬间被她行控制住,继续踮着脚尖
灯光乍亮,一时尚菱纹修西装的儒雅男人安静地在玄关换了双舒适的拖鞋,默默地朝楼梯走去。秀雅的面容、如兰的气质,明明该是一个让人如沐风的翩翩君,此刻……却像是尊由银利刃组成的冰冷雕像,随时都可能挥舞万千银光将人瞬间绞杀。
“我有允许过你穿上衣服吗?”男人的影消失在楼梯转弯之前,森冷而孤傲的话语如断裂的冰棱落。
所以她丝毫不怀疑他的话。
于是她在等,等一个两天没有回家的男人,等一个三天前对她说“我弟弟要是醒不过来,我就亲手掐死你”的男人,一个那天明明暴着她侮辱着她,却悲伤绝望恐惧的好像被她摧毁了整个世界的男人,一个可以……帮她睡着的男人。
易瑶走到墙边,灭一室光明,在黑暗中褪去衣裙。
檀华,价媲级明星的形象造型师,被明星们称为“维纳斯之手”,以四家连锁造型沙龙连续三年雄踞行业营收之冠。也是檀鸣总跟他们提到的,最敬最佩服的哥哥,兄代父职甚至母职,将檀鸣无微不至照顾长大的哥哥。多次婉拒国际大牌公司的邀请、放弃了无数次扬名世界的机会,只为让檀鸣在想吃的时候随时可以吃到他的。
“记住,在我弟弟没有醒来之前,你的命、你的声音、你的骨、你骨里的每滴血,都不属于你自己!”
她很困,很困很困,困到为了能睡着她几乎愿意任何事。
从至尾,男人的光都不曾掠向沙发旁的纤细影。
许久,车辆驶车库的声音终于从屋外传来,易瑶沙发看着房门的方向,双却如灌了铅般无法迈一步。
离了生命危险,但谁也不知……他还会不会醒。
房门从外打开,一个修长的影逆着光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