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然后又亲上她的颌,贴在她腮边喃喃低语:
“嫣儿知,我想这样有多久了么?”
他用了我,但此刻的夏如嫣本没有察觉,只因他的话而瑟缩了一,就听他继续用低哑的嗓音说: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想要你了……”
他抚着她的脸,迫她看向自己,用那双深黑的眸注视着她,声音轻缓地:
“有朕在,没有任何男人可以娶你,你与何文曜断了关系,这很好,朕很开心。嫣儿,你要记住,这世间的男人,你除了朕,谁也不可以看。”
夏如嫣怔怔地看着他,原本就不甚清明的脑还没转过弯,男人的吻就又落了来,如狂风骤雨般将她裹其中,本来不及因他话里的容而心惊胆战。
他太过势了,势到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甚至于他扯开她的衣领,将唇落在锁骨上时,她也只能从中发带着哭腔的低,好在他没有再继续往深,只在她及锁骨留了几个吻痕,然后就直起,替她整衣理发,吻去她腮边的泪,用怜的语气:
“怎地这样就哭了?皇兄不过是亲亲你罢了,嫣儿莫怕,皇兄不会伤害你的。”
他仔细净夏如嫣脸上的泪,然后才驱缓缓步树林,夏如嫣缩在他,垂着一声不吭,只还在时不时地发颤,显然心还没有完全恢复平静。
候在常胜殿外面的馨月等了许久才等到自家主来,她赶紧迎上去,却发现夏如嫣的眶红红的,顿时吃了一惊: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夏如嫣没有抬看她,只轻声:“没什么,我们快回去吧。”
步辇早已备在旁边,馨月不敢多问,扶她上了步辇就回了青鸾殿,回去之后夏如嫣只丢一句备沐浴,接着就了屋,还把门关上不让她去。
这馨月可急了,在门绕了无数圈,直到送来她才有机会去,压低声音焦急地问夏如嫣:
“公主,您是被皇上斥责了?”
夏如嫣现在绪已经平静许多,摇摇:“不是,皇兄没斥责我,我没事,你别胡思乱想,我要沐浴了,你先去吧。”
馨月只得退了去,夏如嫣除去衣踏中,被温的浸泡着,才觉得心里那阵惶恐和不安稍微减轻了些。
她万万想不到,萧煜居然对她存了那种心思,而更令她惊愕的是,他竟然知何文曜的事。
他会提到何文曜,可见原主以前同何文曜书信来往,私定终的事已经被他知得清清楚楚了,想到这里夏如嫣不由一阵后怕,以萧煜的居然没有对她发难,也不知是他对她格外容忍,还是她的运气比较好。
她泡在里,看着自己的吻痕,心里又羞又怕,浇起轻轻拭他留的痕迹,双间还残留着一丝黏腻,那是先前在背上被他亲吻时动了,她懊恼地骂了自己一句,萧煜禽兽也就罢了,可她自己居然还不受控制地沉浸其中,这也太羞耻了!
想起萧煜对她说的话,夏如嫣心更加烦乱,难怪他那么喜亲近她,老对她一些很亲昵的举动,又是赐青鸾殿给她住,又是各种赏赐源源不断送过来,原来是对她有这般不可告人的心思……
她咬了咬唇,唇上传来的痛令她忍不住轻哼起来,那儿方才被他吻得狠了,现在都还有些痛,夏如嫣脸颊红了红,浇起一捧泼在脸上,并未降低她脸上的温度,反倒令她更了。
夏如嫣深一气,开:“系统,你在吗?”
【在的,主人。】
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夏如嫣心中稍稍安定了些,问:“商城能不能赊账?我有想要购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