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睡—鸳—鸯——”
鸯字的尾音拖得特别长,最后收尾时就像是快咬住她的耳朵似的,萧煜似乎特别喜这句,在她耳边又重复了一遍:
“沙睡鸳鸯——唔,皇妹可见过鸳鸯?”
夏如嫣意识摇:“没、没见过……”
她这一摇,耳边就与什么相而过,只是短短一瞬,然而那柔的却令她本就红的脸颊瞬间更红了一片,她僵在案前,再也不敢动弹分毫,就怕自己乱动会又不小心碰到后的人。
萧煜也因为刚才的碰而愣了愣,待他回过神,少女已经将深深埋了去,修长的脖连着耳朵全染上了绯,整还在微微颤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
萧煜伸尖,在方才被碰过的唇上了,看着怀里羞到快哭来的少女,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现在松开手,她会立刻落荒而逃。
但是他怎么舍得松开她呢?
萧煜前倾,用膛牢牢抵住她的后背,到女孩儿小小的一颤,他便勾着唇哑声:
“那朕回让人送一对鸳鸯去青鸾殿,这东西成双成对,寓意很好,皇妹养在园里赏玩也是不错的。”
他贴得这样近,声音也比方才还要沙哑迷人,夏如嫣甚至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过了好半晌才带着哭腔嗯了一声,又颤巍巍地说:
“谢…谢谢皇兄……”
“不必谢。”
萧煜侧看着她可艳的脸颊,以及因羞怯而轻颤的睫,低声:
“朕以后唤皇妹嫣儿可好?”
这倒不是个过分的要求,兄妹之间称呼对方亲昵一些很正常,但嫣儿两个字从他中说来的时候,夏如嫣总觉得有种说不的暧昧,她咬了咬唇,好半晌才用细若蚊鸣的音量:
“…好。”
萧煜脸上便个极其愉悦的笑容:“那么嫣儿,皇兄带你写接来的两句。”
他带着夏如嫣写完剩的诗句,当‘何日是归年’写完最后一笔的时候,夏如嫣整个人都如同脱了力一般,竟不由自主向后往他上仰了一仰。
萧煜顺势接住她,用手臂环住夏如嫣的腰肢,故作关切地问:
“嫣儿怎么了?可是站麻了?”
夏如嫣满打满算也就站了不到一刻钟,怎么可能会麻,然而一刻萧煜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夏如嫣吓得慌忙去推他的膛,挣扎着:
“皇兄,你、你快放我去!”
她着急起来连尊称都忘记了,萧煜却浑不在意,只抱着她大步朝里间走:
“我抱你去歇息一。”
他步迈得很大,没几步就了里间,那儿是萧煜平日偶作休憩的地方不但有床,还有张坐榻,他将夏如嫣放到榻上,一只手撑在榻边,一只手去握她的小,状似关切地问:
“可是这儿发麻了?”
夏如嫣慌忙摇:“不是,我、我没事,皇兄,我刚才只是没站稳,真的没事!”
她真的好像哭来了,睫上挂了一颗晶莹圆的泪珠,将落未落,瞧着可怜又可,萧煜松开她的,抬手拭去那颗泪珠,语气里带着几分怜:
“嫣儿这是被吓着了?朕只是关心你,并无它意,嫣儿别怕。”
夏如嫣还真是被吓到了,一是由于萧煜太过亲昵的举动,二是因为原的格所致,她咬了咬唇,抬起怯生生地看了他一:
“我…我没事,皇兄,我想回去了……”
她现在这副样萧煜怎么可能放她回去,他将她牵起来,温声:
“朕现在有些饿了,不如嫣儿陪朕用过心再回去?”
这要求夏如嫣自然不好拒绝,便被萧煜牵着到外去用心,二人坐定,他将莲羹放到她跟前,自己则拿了块儿桃糕放中。
夏如嫣喝了两莲羹,抬去看旁边的萧煜,他刚吃掉一块桃糕,正叉了第二块起来,见她看过来就顺势将手里的桃糕递到她的嘴边,微笑着说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