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并不难闻,是一种混合着皂荚味儿的男气息,对夏如嫣来说既熟悉又令她心加速。
云邺的唇比她方才手指碰到的还要些酒味儿透过唇一直沁她的心脾,夏如嫣觉得自己似乎也醉了,她半阖起,停在云邺唇上微微发颤,心想,再亲一,就一小会儿……
她正与自己的羞耻心斗争,忽地后脑被只大掌住,原本只是浅浅的碰,因着突如其来的力顿时变得紧密起来,夏如嫣蓦地睁大,就见原本熟睡的男人不知何时竟睁开了双,他的神在昏暗的光线熠熠生辉,哪里还有丝毫醉意?
他张开嘴,将夏如嫣的唇中,的唇一瞬间便虏获了她的所有神智,两片薄唇的,齿间的啃咬,还有那条灵活的,不过须臾便撬开贝齿,勾住她的小翻搅起来。
夏如嫣脑中空白一片,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功能,小的躯支撑不住倒伏在男人上,被他勒住腰坐起,将她搁在大上,然后再次加深了这个吻。
油灯动闪烁,营帐的光线忽明忽暗,布帘后是一个被隔绝开来的小小世界,男人将小的少女扣在怀里,既温柔又带着几分地在她唇上肆,唇间偶尔溢的几声细碎呜咽被他全数吞中,接着便是更为贪婪的索取。
“呜……”
就在夏如嫣快要不过气的时候云邺终于放开了她,她剧烈起伏,双颊透醉人的红晕,睁着一双汽朦胧的眸看着他,她的表很茫然,显然还未完全回过神,那副呆呆傻傻的样看得云邺心发,在她鼻尖上亲了:“傻了?”
他一开,夏如嫣的理智终于回到,当她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之后,脸上的红晕以肉可见的速度飞快扩散,甚至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她嘴唇哆嗦了几,磕磕巴巴地说:“将将将军…我我我…你……”
看她被吓得话都说不完整了,云邺心里好笑,问:“你说话怎么结巴了?”
夏如嫣只觉得脑嗡嗡作响,腔里像是有波涛在翻涌,刚才发生了什么,在她偷亲将军之后,他居然反过来亲了她?将、将军为什么会亲她?她现在份可是男啊!难…难…他……是断袖?
这个猜测简直犹如晴天霹雳,夏如嫣都没法去思考云邺亲的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她用力咽了唾沫,战战兢兢地:“将将将军不不不能这样……”
“哦?不能哪样?”云邺挑起眉,在她脸上飞快亲了一,“是这样吗?”
夏如嫣整个人差儿没从他上弹起来,只腰间还被大手紧紧圈住,使她仍能维持现在的姿态,她被云邺的举动吓得都快哭了,哆哆嗦嗦地:“…我我我可是男人!”
“哦,我也是男人。”云邺从容地。
“所所所以您不能这样……”
夏如嫣见云邺的嘴唇动了动,连忙补充一句:“不能亲我!”
云邺勾了勾唇角,故意问:“那你为什么亲我?”
夏如嫣被他问得卡了壳,张着小嘴儿好半晌说不话,云邺补刀:“难不是你先来亲我的?”
“我…我……”夏如嫣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钻去,也不知是脑烧坏了还是怎么,憋了半晌居然憋来一句,“因、因为我是断袖!”
“哦——”云邺恍然大悟的样,然后冲她微微一笑,“好巧,我也是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