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纪淮那臭小不上自己妹妹,于是就在定国公带着纪淮回越州祭拜亡妻的时候,他又一次把卢正安带回了侯府。
这时纪家夫妇也已离京,他们成为皇商之后有许多事要安排,纪母虽十分不舍抚养多年的小儿,但总不能不回去,不过纪淮在与定国公相认之后也向养父母表态过,即便他认回生父,但他心中永远都认纪家夫妇是他的爹娘,以后他也同样会对他们尽孝,行为人女之责。
总之现在平阳侯府里又只剩自家人,当夏景湳把卢正安带回去,并在饭后让夏如嫣陪他去花园里走走,自己则回房去陪胡氏和两个孩的时候,得到了妻的一顿白。
夏景湳假装没看见,还凑过去逗两个孩,胡氏在旁边没好气地说:
“你就作吧,不说,就说人卢状元错了什么,你考虑过人家的心么?”
夏景湳咳了声:“我怎么没考虑了?他不是对有意思么?我给他机会还不好?”
胡氏又白了他一:“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你这人真是,多大年纪了还这么没个正形。”
夏景湳摸摸鼻,嘀咕着‘你怎么知他一定会失望’,接着又去逗两个孩了。
这边夏如嫣同卢正安在花园里散步,两人聊着聊着话题不免又到了纪淮上,定国公认回纪淮之后并没有要他改名,因此他仍旧还是姓纪名淮,字骞。
一提到纪淮,夏如嫣中就不自觉带上抹柔,卢正安看见不知为何心中忽地又升起那种古怪的觉,甚至还有种烈的不安。
他握了握拳,到掌心有些湿,原先想继续隐藏的在这一刻的不安之有些控制不住,他深一气,停脚步对夏如嫣:
“夏小,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夏如嫣一怔,抬看向卢正安,从他紧张的神之中察觉一什么,她侧首对旁的雾江:
“你到前面去等我吧。”
待雾江往前走了一段,夏如嫣才收回视线,问卢正安:“卢编修想同我说什么?”
卢正安的拳握了又握,最后终于鼓足勇气:“我…在今年二十有三,未曾娶妻,心悦夏小已久,不知夏小可否…可否给在一个机会?”
说完他不敢看夏如嫣,只垂看着自己的鞋面,双手在袖里紧紧握成拳,心中又是期待又是紧张,一时也说不清哪种绪更多一。
他并没有等待多久,很快就有一声叹息传来,接着夏如嫣柔和的嗓音便响了起来:
“抱歉,卢编修,我已另有心悦之人。”
……………
夏景湳还在屋里逗孩,忽然就听见人来报,说是卢正安回去了,他心里觉得奇怪,喃喃:
“怎会突然就回去呢?莫非是有急事?”
说完他又自言自语:“算了,过两日再邀他过来吧。”
胡氏:…………真没见过你这么执着的人。
不过夏景湳的算盘是白打了,他过了两日再去邀卢正安来侯府吃饭,对方只说有事,他后来又邀了两回,卢正安每次都推托不来,他心里觉得不对劲,回府就去找了夏如嫣,结果得知夏如嫣拒绝了卢正安,顿时跟蔫了的球似的,再也蹦跶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