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住她的雪峰,埋首亲吻她的后颈和肩,窄腰一顿发力,将两团雪撞得啪啪作响,连带着稀里哗啦的声,简直快将夏如嫣的哦声都给盖过去了。
“姑姑可有思念骞?”
他一边吻她的耳垂,一边用力撞去,长的肉将夏如嫣的小腹个惊人的弧度,然后再退,以极快的速度再次冲来,前两团玉乳被成各种形状,连端的小尖儿都未能幸免,被男人用指腹得又红又,真变成了两颗艳的小樱果儿。
“嗯啊…想…想的…呜——”
夏如嫣被他得浑发颤,底的小也一一的,只觉得尾椎骨都酥了,甚至有种快要失禁的觉。
偏这时他还腾一只手探心去那颗小肉粒,糙的指腹只在上面一拨,她就克制不住地惊呼来,颤颤巍巍地喊:
“不要…骞…别碰那儿……”
纪淮紧紧贴在她后,边有力地动腰,边住她的耳垂哑声问:“为何不能碰?”
他的指腹缓缓动,将那颗的肉粒磨得立起来,他一边着她的小,一边把玩着她的雪乳,一边还在心作乱,着那颗芽轻轻拉扯,嗓音低哑地问:
“姑姑这儿怎么不溜秋的,让骞捉也捉不住……”
“呜啊…别……”
夏如嫣躯发颤,已经被他刺激得又了一回,偏偏他还找准了她的故意戳,再加上多刺激,小腹中那快要失禁的觉又更加烈了。
她颤巍巍地向他讨饶,却引得男人更起了兴致,几重刺激之夏如嫣的自制力终于到达临界,竟猛地一颤,一温从间,就这样在浴桶中失了禁。
纪淮探在女人间的手碰到一,随即便到怀中的人儿颤抖起来,他隐约似乎明白了什么,忙从浴桶中将她抱来,用浴巾裹住她的躯放到榻上,走到门边叫雾江让人再送一桶过来。
雾江和雨清先前就听见了屋里有些响动,已经猜到纪淮来了,此时听他吩咐忙去叫人送,好在云心院的厨房一直烧着,很快就有人将净的送了过来。
等纪淮抱着夏如嫣浸净的,她还是羞恼得不想跟他说话,纪淮里带着笑意,搂住她哄了好一阵,见人儿不理自己,便抬起她一条,将间某对准花再次缓缓推了去。
“呜…你、你什么!不许来!”
夏如嫣被他这样一便了,却又还在气他刚才的行径,扭着躯想要推开,纪淮扣住她的腰肢,边享受温小的夹裹,边半眯起:
“姑姑方才可舒坦了,但骞还没够呢。”
夏如嫣俏脸一红,咬着唇:“谁你够没够?”
虽嘴里这样说着,儿却自动张开了,将那巨容纳去,随着男人的吞吐起来。
这回纪淮没再故意捉她,只是要得有些狠,花溅了一地,到最后结束的时候浴桶里都只剩半桶了,他将酥无力的夏如嫣抱来,用棉布,再走到床边搂着她一钻被,这才有心思和她说话。
夏如嫣懒洋洋躺在他怀里,男人上得很,哪怕她什么都没穿也不觉着冷,她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嗓音慵懒地:
“唔…冬日有个你这样的床也不错。”
纪淮低声轻笑,亲了亲她的额:“骞替姑姑一辈的床如何?”
夏如嫣轻哼一声,挪了挪将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方才骞表现不够好?”
纪淮便又去分她的:“那骞再好好表现一回。”
夏如嫣笑着捶他:“别闹,消停一会儿,咱们好好说说话。”
纪淮本也只是作势,闻言便又将她抱紧,两人安静了一会儿,他才开:
“我今日去了趟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