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嫣表错愕,正要抬手去扯那带就被纪淮捉住了手腕,他在她唇上飞快地碰了一,轻声:“嘘……姑姑不是应过骞,今晚要怎样都依我?”
夏如嫣正泡澡泡得舒服,只闭着:“不了,你们回屋去歇息就是,明早也别让人随便来扰我清静。”
他捧着她的脸,薄唇隔着发带在她上碰了碰,呼的气息温湿:“从现在起,姑姑只需要受就好。”
纪淮走过来看着夏如嫣面前打开的花瓶,拿起来凑在瓶轻嗅,然后又俯去闻夏如嫣的脸:
“骞?”
话音未落,窗就被打开了,纪淮从外面翻来,夏如嫣看了他一,他这会儿已经换了衣裳,乌发也随意束在脑后,看上去有些湿,显然也是才沐浴过没多久。
一刻她就被纪淮翻过去趴在床上,男人温的鼻息拂过她的耳侧,住她的耳珠低语:“骞先帮姑姑涂花。”
夏如嫣的神就渐渐媚了起来,那双秋般的眸动了动,最后从中吐两个字:“好呀。”
纪淮便将之前的说辞说了一通,夏臻儿还凑过来跟他说话,叽叽喳喳地问他里好不好玩,纪淮不理她,只冲夏如嫣一:“小姑姑,侄儿回去还要向姑父姑母问安,就先走一步了。”
回了云心院夏如嫣便让人备沐浴,她估摸纪淮会在明丰院待上一阵,还让雨清帮自己洗了发,雨清看着夏如嫣颈上的那些痕迹,这才明白姑娘为何离开了那么久,当又是脸红又是兴奋,小声问夏如嫣:
夏如嫣忍笑和他别,放帘坐回去,看夏臻儿满脸失望,心还是个小丫呢,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放过纪淮。
不让她们守夜,也就意味着纪少爷会过来,雨清兴地应了,伺候夏如嫣浴,再帮她把发细细绞,雾江拿着花刚要帮夏如嫣涂在上,就听见窗外面传来两轻轻的叩击声。
忽地,纪淮又停了,夏如嫣听见他打开瓶的声音,紧接着便有一缕清凉的花
见夏如嫣掀开帘,纪淮侧对她微微颔首,恭敬地:“姑姑,侄儿方才在后面看见侯府的车,就追上来了,姑姑今日是外用饭了?”
她等来的不是纪淮的回答,而是一只温的大掌,那只手掌将她后背的花缓缓抹开,很快就化作丝丝意渗了夏如嫣的肌肤之中。
纪淮唇角一扬,抬手掉束发的带,夏如嫣正不解他为何要这样,一刻前便是一黑,纪淮用那发带蒙住了她的双。
今日来的目的既已达到,夏如嫣便不再逗留,等卢正安与何公厢房后,她就领着夏家妹了鹤仙楼,乘上早已等在门外的车往侯府回去了。
“你这是……”
夏如嫣将掌心残余的花抹在手背上,慵懒地:“自然是上,我日日沐浴,总得涂些东西着。”
“姑娘,今晚需要咱们守夜么?”
“姑姑就是用的这个脸?果然好香……”
说了。
车才刚驶动,夏如嫣就听见一阵蹄声从后面传来,接着慢在了窗外,她心一动,掀开帘,果然见到纪淮正骑走在旁边。
他的力不轻不重,既像是抚摸又像是压,沿着她细腻的肌肤往游走,在腰轻轻一,夏如嫣就禁不住嘤咛声,攥紧了的床单。
“你们先去吧,把门关好。”
纪淮的眸光便隐隐深了几分,他一只手撑在桌案上,另一只手撩开垂在夏如嫣前的秀发,目光在女人致的锁骨上连,再往就是从大敞的衣领里的一双丰盈。
他轻,压低嗓音:“骞帮姑姑涂花可好?”
他将夏如嫣打横抱起,轻轻放置于床榻之上,伸手解开她的里衣系带,将她上唯一的遮蔽除去,的光与视线的受阻令夏如嫣不太有安全,她伸手捂住前,不确定地唤了声:
等两个丫鬟红着脸退去了,夏如嫣打开瓶往手上倒了几滴花,边往脸上抹边慢条斯理地:“来吧。”
夏如嫣心里笑他装模作样,面上却笑着:“是啊,阿淮怎地今日就从中来了?不是明日才休沐么?”
夏如嫣里并未穿肚兜,里衣也极为轻薄,甚至遮不住她前的两抹淡粉,在她的脖颈与雪峰上还有他两个时辰前留的红痕。
夏如嫣被他嗅得发,在他脸上推了一把,挑着尾看他:“你怎不晚些过来?雾江正要帮我涂花呢。”
夏如嫣轻颤了颤,紧接着就到有冰凉的滴落在背,她忍不住啊了一声,颤巍巍地:“骞…好凉……”
纪淮看了看那瓶花,问她:“涂在哪儿?”
因双被蒙住,官便更加锐,夏如嫣只到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掌贴在她后游移,甚至来到她的上,轻轻着两肉,那种滋味有些酥麻,又有些,每一都像是撩拨在她的心,令她的双颊愈发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