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事。
夏如嫣见他安然无恙,一直悬起的心才终于落了地,这时纪淮忽地抬起,远远朝夏如嫣这边看来,两人目光及,他的脸上个极淡的笑容,仿佛在说:
看,你要的老虎我猎到了。
夏如嫣的心便无法遏制地加快了动,她遥遥望着纪淮,对视半晌之后才低,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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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明天能不能吃肉
玉颜(六十四)
猛虎断气倒地,所有人都围拢过去,纪淮远远站着,手里拿着张帕慢慢拭剑上的血迹,仿佛刚才倒地的那猛兽与他没有半关系。
忽然,他拭短剑的动作一顿,抬向前方看去,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坦然地任对面走过来的蓝衣人打量自己。
夏如嫣将他从到脚看了一遍,开:“转过去。”
纪淮顺从地转过,将拭净的短剑收回剑鞘,把手中已经被血迹脏的帕随意往草笼中一丢,微微侧首:“姑姑看好了吗?”
在确认过他上的血都是来自那老虎之后,夏如嫣才放心来,缓声:“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纪淮回过,带笑看着她:“姑姑担心我?”
夏如嫣挑着尾睨他:“你说呢?招呼都不打就冲去,真是胆儿。”
纪淮低,不疾不徐地:“姑姑不是说想吃老虎?骞自然要想法办到。”
夏如嫣往被围住的老虎看了一,似笑非笑地说:“你觉得这我还能吃到?”
男人就轻蹙起了眉,语气似有自责:“是骞的不是,姑姑再给骞一个弥补的机会可好?”
卢正安站在人群后面,看着相对而立的两人,男人大俊逸,女人秀绝,明明是姑侄俩,看上去却极其登对,尤其是男人看向对方的神,隐隐透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灼。
卢正安心一惊,待要再仔细看去,却被六皇挡住了视线,他满脸兴奋地和纪淮说着什么,紧接着三皇也走了过去,纪淮的神早就恢复如常,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再瞧不有任何异样。
许是自己看错了罢,卢正安缓缓吐一气,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夏小与纪公是姑侄,他怎能随意胡乱揣测,实在是太失礼了。
这边六皇毫不保留地将纪淮夸赞了一番,连向来待人冷淡的三皇都表赞赏之意,纪淮只说是其他侍卫拖住老虎,自己才有机会,言语之间不卑不亢,也没有因为二位皇的夸赞而自得,三皇看在里不由多了几分赏识,主动邀请他一同回,随他们一将这老虎献给皇上。
纪淮自然是婉拒了三皇的邀请,只自己不敢邀功,三皇不是个的人,见他这样自谦便没再求,反倒是六皇还想劝他,被夏如嫣轻飘飘几句话给打消了念。
能猎到老虎完全是意外之喜,三皇他们原定要去庄上的计划便只得取消了,他们让侍卫带上老虎,一刻也不耽搁地了山,想尽早将老虎献给皇上。
这时已是正午,皇们都走了,夏如嫣他们自然是返回庄用饭,因纪淮上沾了许多血迹,他回去之后便先去沐浴更衣,夏如嫣看两个小姑娘已经很疲惫,索叫罗事将饭菜直接送去院,让大家都在自己的院里用饭,午就在庄里休息,不再其他安排。
不止夏家妹,夏如嫣自己也颇为疲乏,她今早被纪淮折腾一番,又去爬了观景台又去林里打猎,还有先前纪淮击杀老虎那一幕实在令人胆战心惊,现在放松来只觉乏力困顿,回院用过一饭菜之后便沐浴更衣,躺在床上没多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