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清收拾好床榻便要去唤人送早饭过来,经过桌案时愣了愣,将上的一只翡翠耳坠拿起来,有些惊讶地说:“姑娘,您在哪儿找到这只耳坠的?”
“骞就先回去了,姑姑先好生歇息。”
轻轻踹了纪淮一脚,哼哼唧唧地:“分明就是想占我便宜。”
纪淮这才收回视线,继续替她涂抹药膏,只是在涂到心的时候不免又得夏如嫣连连,小里的止也止不住,男人一边用手指在里面搅动,一边附在她耳边:
玉颜(四十九)
夏如嫣一怔,扭过往雨清手上看去,见她手里正拿着昨日落在听竹院的那只耳坠,立刻便反应过来,应当是纪淮走之前放在桌上的。
谁知她话音刚落,纪淮就一个又了去,着间湿淋淋的棍站起,边将手中的药盒盖上边:
“姑姑了这么多,药膏怎么留得住?不如骞用别的地方替姑姑上药可好?”
因今早有纪淮过来,夏如嫣起得倒比平日要早些,用过早饭后叫雨清把两只兔抱过来,见两
“姑娘怎地不唤婢来替您穿衣?”
很快洗漱的就送了过来,夏如嫣净面漱,完了坐在妆奁前,由雨清往她脸上扑花,雾江则在后梳理她一长而密的秀发。
纪淮叹了气:“姑姑怎地不信骞?”
“你…嗯…你…不守信用…啊……”
雨清扑完花后转去整理床榻,夏如嫣睁开,从镜里看着自己的两个丫鬟,这两个丫鬟跟了原主许久,再是忠心不过,雨清活泼,雾江沉稳,不仅原主,她穿过来后用得也很顺手。
纪淮被她踩得闷哼了一声,手中的药盒险些掉去,那只白的小脚在他间踩来踩去,还故意用脚趾在肉冠碾动,纪淮呼渐重,双手撑在夏如嫣侧,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在床上躺了半晌,夏如嫣总算恢复了些气力,她懒洋洋地爬起,将肚兜和衣裙都穿好了才叫丫鬟来,雨清走房间看见夏如嫣就是一愣:
夏如嫣不着痕迹地在镜里打量雾江和雨清,心中渐渐有了盘算,她收回视线,将妆奁里的脂拿来,打开用尾指挑了一,慢慢涂抹在嘴唇上。
她那句话声音很小,但夏如嫣还是听见了,她神一顿,随即走到窗边将窗打开,外面的空气一就涌了来,虽,却也将屋里的气味散了许多。
“姑姑想要骞言?”
他的声音比方才更沉,那目光看得夏如嫣心加速,她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脚:“算了,今日就不逗你了,快些完了回去吧,我等会儿还要起床呢。”
夏如嫣哪儿敢?她上被纪淮那么多印,自然是要避着丫鬟的,她没回答雨清的问题,只:
夏如嫣里带一抹笑意,装作若无其事地:“哦,我后来发现是挂在裙上了,就随手放着了。”
夏如嫣媚如丝,曲起膝盖用脚踩住男人,在那的凸起上缓缓动:“你这样让我怎么信你?”
夏如嫣半眯着看他从窗离去,好半晌才捶了床,咬着唇笑了起来。
说完他就将药盒放回原,背对夏如嫣站了小片刻,回时已经整理好衣衫,间那也消了去,他扯过凉被盖在还酥无力的人上,弯起唇角:
雨清连忙退去,却在走到门的时候了鼻,疑惑地朝房间里望了一,小声嘀咕:“什么味儿……”
雨清欣喜地:“原来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婢这就去和先前那只一并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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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没有用言语回答,然而一刻一长的就撑开蜜挤了来,夏如嫣双眸圆睁,刚要骂他不守信用,男人就缓缓起来,肉冠将花心得发麻,她几乎是瞬间就没了力气,打着哆嗦颤巍巍地骂:
夏如嫣被他撩得意乱迷,稀里糊涂地问:“什、什么地方?”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过几日再说。
“我要洗漱,叫人送来吧。”
“姑姑想哪儿去了?骞只是替姑姑上药而已。”
这人,还不声不响的。
这样的两个人应当不会背叛她,而她同纪淮这样的关系,要想长久瞒住贴的丫鬟,恐怕也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