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攀上了他的后背。
这样交合的姿势像是在拥抱,夏如嫣哭了半晌鼻有些泛红,嘴唇也被他亲得红,这副可怜模样看得纪淮心得一塌糊涂,他怜地轻她的唇,往小里拱了拱,低声问她:
“姑姑累了?”
“呜…呜呜…累……”
夏如嫣轻哼着回他,两条在他腰间无意识地磨蹭,的嘴儿一张一缩,又把纪淮得闷哼一声,他低低了气,用手拨开女人腮边汗湿的发,声音沙哑地:
“姑姑面那张小嘴似乎还不累。”
紧接着他就狠狠往里面了一,把夏如嫣即将的叱给撞散了声儿,他低低笑着,底窄发力,刚刚还缓慢去的速度又重新加快,直将人儿得呜咽起来,一双藕臂攀在他后背,纤长十指深深陷他的肉之中,留一红的抓痕。
纪淮本觉不到痛,或者说这样的痛对他反倒是种别样的刺激,他腹发紧,只恨不得把孙袋都挤蜜里,边烈地吻着她边飞快动着腰,长的将小肉捣得酥麻到了极,才几个来回人儿就颤抖着了,紧接着又被他毫不停歇的给欺负得丢了魂儿,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的只有人的和肉拍打声,以及床榻摇晃的吱嘎声。
等到云收雨住,夏如嫣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小别重逢,男人积攒了一个月的力简直要将她折腾散架,两人不过就了一回,他这架势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夏如嫣本来就才刚回府,上还带着舟车劳顿的疲乏,方才又跟他胡闹了一通,真真儿是半气力都提不起来了。
她躺在床上不想动,中还在微微,纪淮的房间里没有冰,刚才激的时候注意不到,这会儿才觉得又又闷,偏他还埋在她上到乱亲,夏如嫣嫌弃地动了动手指,着嗓喊:
“别压着我,死了。”
话里的嫌弃太过明显,纪淮轻笑,又凑上去吻她的脸:“姑姑这是用过就丢?”
夏如嫣哼哼:“你房间怎么都没有冰?死了……”
纪淮撑起,赤足床去桌前翻找东西,夏如嫣在床上看他的背影,男人肩宽,两条修长有力,窄而翘,连着后腰的弧度看上去到了极,他的后背有好几抓痕,全是她刚才留的,夏如嫣勾了勾唇,心里竟没来由生小小的成就。
直到纪淮转回来,她的目光落在他间某不免有些脸,他间那什已经又抬了,上还湿淋淋的,不用想都知是她自己的,夏如嫣将脸转过去,本来就红的脸颊又添了几分艳。
她觉到床榻一沉,是男人上了床,紧接着就有一微风来,夏如嫣回过,见纪淮不知从哪儿找了把折扇,正拿着给她扇风呢。
“姑姑这样可好些?”
纪淮边给她打扇又边贴过来,夏如嫣顺势搂住他的脖,绵绵地:“对了,我听嫂嫂说你从金吾卫离开了,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纪淮环住她的腰,让她侧靠在自己怀里,手中扇轻轻晃动,低声:“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队正对我有些不满,因副队正要护我,队正想迁怒,我为了不连累副队正,索就自行请辞了。”
“队正对你不满?”夏如嫣一愣,“他为何对你不满?”
纪淮顿了顿,淡声:“…队正原先有个亲戚想来,结果被我先一步占了位,他便看我不顺,几次三番找我麻烦。”
这些事他以前从来没提过,夏如嫣今日也是一回得知,她不解地问:“难队正不知你是嘉庆公主那边的人举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