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找到蹦蹦了,它刚才跑到shui池后面的草笼zi里藏着,难怪到chu1都找不着。”
雨清抱着一只灰se的小mao团快步走过来,把怀里的小兔zi给夏如嫣看,小兔zi长得比六皇zi刚带回来的时候更加圆run,shen上还沾着些草屑,就乖乖呆在雨清怀里一动不动。
“原来跑那儿去了,真是个小调pi鬼。”
夏如嫣把蹦蹦接过来,用手指轻轻拂去它shen上的草屑,rou了rou它的小脑门教训dao:“以后不许乱跑,要是没找着你怎么办?到时候你晚上就得受风挨冻。”
她也就是吓唬它,现在是夏日,哪会挨什么冻,蹦蹦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只小鼻tou一动一动的,夏如嫣把它放回地面,它就去找它的小伙伴tiaotiao了。
夏如嫣给六皇zi送的这对兔zi起名叫蹦蹦和tiaotiao,都是随kou起的,还被六皇zi笑过名字太俗,她也不以为意,养了一阵倒是养chuganqing来了,每日都要亲自带兔儿去花园里吃草放风。
刚把兔zi放到地上,那边就来了人说于贵妃有请,夏如嫣净了手稍稍整理xia衣裙,领着两个丫鬟便往玉华殿主殿去了。
“jiaojiao,你来了。”
于贵妃坐在主殿里喝茶,见夏如嫣jin去忙招手叫她坐在自己shen旁,gong女适时送上刚沏的花茶,抿上一kou唇齿留香,夏如嫣搁xia杯zi问于贵妃:
“姨母叫我来可是有事?”
于贵妃dao:“方才我从皇上那儿回来,朝中有些事需要他回去chu1理,所以咱们得提早回京了。”
夏如嫣他们来行gong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月,原定的行程是八月底回去,好把最re的日zi避开,现在要提早回京,那回去之后还是八月上旬,正是炎re的时候。
要是往常夏如嫣怕是会不qing愿,可是听见要回去她第一个念tou居然是能见到纪淮了,一时间不由有些小小的雀跃,连表qing也禁不住带了一星半dian儿chu来,于贵妃察觉到她的qing绪,不由奇dao:
“怎么?jiaojiao看起来好像很gao兴?”
夏如嫣忙压了压上扬的唇角,微笑着说:“不瞒姨母,我在行gong这些时日虽然过得很好,但也不免想念大哥大嫂,而且大嫂现在怀了shen孕,我心里还ting挂记她的,也不知dao暑天这么re大嫂会不会苦夏。”
于贵妃恍然:“你说的是,回去之后我再派人送些东西过去,也不知上月胡御医有没有去侯府,我离京之前可叮嘱过他的,每半月都要去瞧瞧你大嫂。”
夏如嫣笑dao:“既然姨母吩咐过,胡御医必定是会去的,姨母放心,等回去我看过大嫂之后便jingong一趟,跟您说说大嫂现在的qing形。”
于贵妃满意地diandiantou,伸手亲昵地nie了nie夏如嫣的脸颊:“还是jiaojiao贴心,看看你那个大哥,我们chu来这么久一封信都没有,都不知dao和我讲讲你大嫂现在如何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言语间提到暂住在侯府的夏家两jie妹,于贵妃又说等九月天气凉shuang了,叫夏如嫣把两个小姑娘带jingong给她瞧瞧,又问她那位堂兄,即夏家jie妹的父亲什么时候回京述职。
当聊到夏婉儿与翰林院何修撰家的公zi有婚约时,于贵妃突然dao:“对了,卢状元不也正在翰林院任职?他可见过何修撰家的公zi?”
夏如嫣笑着说她上回已经问过卢正安了,说是那位公zi品貌不错,于贵妃diandiantou,想起什么又dao:
“说起来那位卢状元也是极为知礼的人,先前因着你们去山庄那件事,他还特地来玉华殿向我好一番赔罪,言行举止极为妥帖,难怪皇上对他印象不错。”
赔罪那件事夏如嫣是知dao的,后来于贵妃也提过,就因为这事儿于贵妃对卢正安的gan观非常好,觉得他长相好品xing也好,还年轻有为,在皇上太zi跟前都得脸,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jiaojiao觉得那位卢状元如何?”于贵妃试探着问。
夏如嫣随koudao:“卢编修人自然是很好的。”
于贵妃神se微动:“哎,我瞧着他人也还不错,年轻有为不说,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jiaojiao有没有想过多和他接chu2接chu2?”
夏如嫣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于贵妃是动了牵线的念tou,不由哑然失笑:“姨母想哪儿去了,我对卢编修并无那方面的意思。”
“一dian儿可能xing也没有?”于贵妃问。
“没有。”夏如嫣状似撒jiao,“姨母怎么老想这些,jiaojiao说过了不嫁人,嫁人哪有在家里舒服?”
于贵妃有些失望,但还是拍拍她的手背dao:“知dao了,那姨母以后不提了,不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