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嫣这一胎怀得十分轻松,刚知她怀孕的时候陆行之还偷偷去问过兽医母猫怀孕要如何照料,不过夏如嫣吃得好睡得好,任何不良反应都没有,他问的那些也没派上用场。
这可真是久旱逢甘霖,天雷勾地火,一场翻云覆雨结束把陆行之累得够呛,第二日连饭都多吃了半碗,这么一阵来倒是恢复得很快,除了还比从前单薄些,其他气神什么的都和往日无二了。
于是第二日陆行之便带着夏如嫣去了城郊的别庄,现正是六月,他说夏如嫣苦夏,想去庄上避暑,陆夫人自然不会阻拦,还想把自己边的大丫鬟拨过去伺候儿媳妇,被陆行之一本正经的拒绝了。
陆行之一听立就紧张起来,小姑娘怀孕才六个多月,现在要生岂不是十分凶险?他心一慌,正想叫丫鬟去请大夫和稳婆却被夏如嫣一把抓住,她摸着肚对他说:“可能过几天就要生了,我不能在府里生。”
好在没过多久夏如嫣就生了第一只小猫,陆
陆行之一怔:“什么意思?”
在夏如嫣怀孕第六个月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她突然对陆行之说:“陆行之,我可能要生了。”
媳妇儿怀孕是件大事,陆行之在床边傻坐了一阵后就赶紧去告诉了陆夫人,本来陆夫人就疼夏如嫣,这更加恨不得把她当珠照看起来,什么好的都往西院儿送,厨房天天换着花样炖煮补品,才一个多月的功夫夏如嫣的腰就明显圆起来,当然,她是不在乎胖不胖的,有好吃的不吃那是傻猫。
然而这次不知为什么,夏如嫣的发期结束后半个多月还好,到后无论陆行之怎么撩她都不为所动,而且整日昏昏睡,甚至有几次陆行之回去时看到她变成猫儿躺在被窝里,屋里炭盆烧得烘烘的,小猫儿就把拉长了平躺,蒙在被底睡得呼噜呼噜的,连他去了都没察觉。
望得不到满足,陆行之心里憋得慌,然而很快他又发现了一件事,小猫儿的饭量增加了,而且增加得不是一半,他也是略通些医术的人,将夏如嫣这段日的表现合起来一看,当便怀着忐忑的心帮她把了脉。
“为什么?”
陆行之:……………
悬壶堂重开,生意比以往好得不是一半,陆行之便和陆老爷着手在城里再开了一间分铺,顺便将书肆也扩展了门面。陆府的产业越越大,陆家人的日也越过越好,陆行之只觉得岁月静好,尤其是几个月后吴中逸被斩首抄家的消息传来,心里的恶气一,仿佛再没有什么事值得烦恼了。
夏如嫣满脸认真地说:“你得找个地方,咱们先躲去,等生了再把孩抱回来。”
这样过了一年多,夏如嫣的发期一直断断续续,她每回发期基本上持续在一个月左右,一旦结束就对那种事兴致缺缺,须得陆行之费尽心思撩拨才能状态。
到了庄上陆行之先让人请了稳婆住来以防万一,还在屋里准备了许多净棉布、参片之类的东西,然后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妻生产。
这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小猫儿表现如此反常了,原来是怀了孕,陆行之其实还从未想过会和小猫儿孕育后代,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人,夏如嫣是猫,能不能生孩都是个迷,没想到两人成婚两年不到小猫儿就怀上了,陆行之傻了好半晌才跟夏如嫣说这件事,小姑娘睡惺忪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说了声知了就又睡了过去。
两日夏如嫣表现得十分正常,到了第三日晚上,陆行之刚想扶她去沐浴的时候,夏如嫣却忽地变回了猫,她侧躺在床上,两条后向两边张开,屁后的小孔开始溢些,陆行之顿时懵了,好半晌后才试探着问:“,你是要生了吗?”
夏如嫣喵了一声就不再理会他,专心致志生产小猫,陆行之在旁边急得手足无措,先是将备好的棉布拿来,然后又不知接着该什么,只得呆在床边巴巴地看着妻努力。
一开始陆行之只以为冬天容易犯困,夏如嫣以往瞌睡也多,只是这阵更加嗜睡而已,然而过了一阵小姑娘始终不跟他亲近,多用手帮他解决一,这陆行之就憋得有些难受了,有那么两次他想挤在小姑娘解决,被她一爪挠在脖上,好在冬天穿得厚看不见,要不然他还不知怎么跟陆夫人解释呢。
了他一阵,而且她本来就在发期,开几日还忍着,等陆行之稍稍恢复后她就忍不住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在他怀里磨磨蹭蹭,还用手去摸他的棒,陆行之早就知小猫儿发了,只是前几日确实力不从心,现恢复了些他自己也捺不住,便顺势跟小猫儿来了一场。
陆行之被她说得满雾,就听小姑娘又:“我怕孩刚生来的时候是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