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将军,属xia跟大家一起走就好!”夏如嫣赶紧摆手。
云邺却不容她拒绝,直接将她往ma背上一拎,一个眨yan的功夫夏如嫣就已经落在他shen后了,她xia意识抱住他的腰,紧张地dao:“将军,属xia怎能与您同乘一骑?这实在是太僭越了…”
“抓稳了。”
云邺不与她多说,直接令大军启程,夏如嫣心中虽惶恐却不敢违抗他,她抓紧云邺的腰带,gan动地说:“属xia谢将军ti谅!”
前tou云邺只勾了勾唇角,并未回应,接xia来几日夏如嫣都被他带着骑ma,她脚底的伤日日换药,很快就好得差不多了,然而新的问题又chu现了。
夏如嫣从前并未骑过ma,这样连着几日都坐在ma背上,大tuinei侧jiaonen的肌肤未免就吃不消了,这日晚上扎营后她跟苏zi游讨了些药粉回来,待云邺睡xia便悄悄爬起来,将kuzi脱了在黑暗中摸索着上药。
帐篷里面月光照不jin来,她也只能凭白日解手时的记忆往磨破pi的地方抖药粉,她才刚把放着药粉的纸包打开,冷不丁shen侧响起云邺的声音:“你在zuo什么?”
夏如嫣被他一吓,手里的药粉险些全洒到毯zi上,xia一刻烛光便亮了起来,云邺就看见自己的小勤务兵没穿kuzi张开双tui坐着,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看见她衣摆xialouchu的半截白花花的屁gu,还有一条光溜溜的大tui,云邺的脸se瞬间就变了,立时便想到不可描述的事qing,沉着嗓zidao,
“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还有这心思?”
烛光亮起来的时候夏如嫣几乎给他吓了个魂飞魄散,她慌忙扯过被zi将自己xia半shen盖起来,一张脸因惊吓而变得苍白,哆哆嗦嗦地dao:“将、将军,属xia、属xia只是在上药……”
她当然没听懂云邺说的这心思是哪种心思,只是xia意识向他解释自己的行为,云邺一怔,以为她给脚底上药,往她盖着被zi的xia半shen看了一yandao:“上药你脱什么kuzi?”
夏如嫣这时一张脸已经由苍白转为红run,她将被zi紧了紧,小声地dao:“属xia、属xiatui上有些破pi,问苏大夫讨了药粉……”
云邺心思一转,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方才是想岔了,没骑过ma的人突然长时间骑ma磨破大tui很正常,他先前也是忘了这茬,这会儿见自己误会了她,顿时有些尴尬,咳了一声dao:“上药就上药,为何要等我睡xia了才nong?”
他是习武之人,睡觉向来警醒,本shen就还没睡熟,夏如嫣又在旁边窸窸窣窣的,想不发现都难。
“属xia、属xia怕打扰了将军……”
夏如嫣低着tou,手指tou抠着被面,耳朵已经是红透了,低垂的睫mao轻轻颤动,在脸上投xia两片阴影,云邺突然就觉得气氛变得很诡异,他清了清hou咙dao:“你伤得如何?让我瞧瞧。”
“不用了!”
夏如嫣吓得脱kou而chu,在看见云邺愕然的表qing时连忙将tou重新垂xia去,吭吭哧哧地dao:“只是破了些pi,并不严重,属xia上dian药粉就好,明日还要赶路,将军请快些歇息吧。”
云邺见她不愿给自己看,也没多想,便侧shen背对她躺xia,只是方才看到的景象却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鬼使神差冒chu个念tou,这个夏如安,屁gu还ting白的。
见他睡xia,夏如嫣终于松了kou气,也顾不得害羞,背过shen飞快将药粉上了,穿好kuzi后chui灭蜡烛,这才盖上被zi心有余悸地合上yan。
第二日云邺还想带着她骑ma,转念想到她大tui磨破的事儿,便让夏如嫣去装粮草的车上坐着,他为这小勤务兵开了许多特例,卢平看在yan里不免对夏如嫣有所不满,哪有这么jiao气的士兵,走路走不得,骑ma骑不得,就这样的将军也不嫌弃,还chu1chu1照顾,又不是带孩zi。
不guan卢平如何腹诽,大军经过一个月的跋涉终于抵达了岭南,如今乱党还盘踞在岭南以西,云邺来之前已与岭南总督联系,就地扎营后便先去了总督府,夏如嫣这个小勤务兵自然也跟随在侧。
岭南总督张政倒是个忠君ai国的,无奈当地郡守与乱党沆瀣一气,他又没甚大能耐,只得睁一只yan闭一只yan,暗地里却上书朝廷禀明实qing。
现在云邺来了最gao兴的莫过于张政,与云邺一行人在书房里筹谋许久,事关机密夏如嫣只能在外等候,总督府的侍女上了当地特有的瓜果,夏如嫣往常都呆在村zi里,哪里见过这些东西,一时贪嘴多吃了些,就觉得小腹隐隐坠胀,只当是吃坏了肚zi也没多想。
待晚上云邺换洗过后,夏如嫣抱着他换xia的衣wu去溪边清洗,洗完后挨件晾好,这才回营帐翻找自己的里衣准备趁晚上没人去溪边ca洗一xia。
云邺还在灯xia看地形图,就见自己的小勤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