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嫣认真想了想:“会不会是那个人还吃了其他东西呀?”
“也不无可能,有些东西与药相冲,吃人命也是不足为奇的,现在就等仵作那边结果了。”陆夫人了眉心,“只是其他悬壶堂的生意也受了影响,这件事一传开,哪还有人敢来咱们悬壶堂看病抓药。”
夏如嫣似懂非懂地看着她,虽不很明白但也知府里惹上大麻烦了,接来几日更印证了这,外的传言越来越离谱,从一开始他们的药吃死了人到后来说悬壶堂的药全是假的,大夫也都是黑心大夫,没病都能给你说病来。
仵作那边的结果没两日就来了,确证为服药致死,而从死者家属提供的药渣来看,其中一味药乃系形状相似却廉价很多的另一味药材冒充而成,这一落实了悬壶堂售卖假药的传闻,官府当即便查封了所有悬壶堂分铺。
陆老爷和陆行之忙得焦烂额,四奔走找人通,在这样困难的时候,陆行之只有着找上正任知府的吴中逸,对于他的来访吴中逸倒是没拒见,还客客气气请他去喝了盏茶,并说自己会想办法,让他别太担忧。
几年不见的同窗能这样相助,陆行之心里十分激,以为府里总算有了些希望,然而他回府才过了一日,外就突然现了他与吴中逸是昔日同窗好友的传言,连茶楼里的说书先生都提到了这件事,还有人说现在证据确凿官府都还没抓陆氏父狱,就是因为吴中逸在背后给陆府撑腰。
这些言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清州城,连陆府的人去采买都要遮遮掩掩,夏如嫣在府里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氛围,她偎在陆行之怀里,看着他隐隐消瘦的双颊和中的血丝,担忧地问:“陆行之,你是不是惹上大麻烦啦?”
现在能找的关系都找了,陆行之和陆老爷也呆在府里避风,他摸摸小姑娘的脸温声:“别担心,这阵过了就好了。”
夏如嫣抱住他的腰,将巴搁在他,眨着大睛说:“要不然咱们离开清州城吧,去其他地方住就好啦。”
小姑娘思想简单,想当然地就说了来,陆行之苦笑:“不行的,,现在咱们不能走,如果走就是畏罪潜逃,被抓住就一切都完了。”
“…哦……”夏如嫣脸上一丝遗憾,“好吧,那就再等等吧。”
两个人正说着话,突然外面书墨跌跌撞撞跑了来:“少爷!少爷!官府来人了!”
陆行之的神立刻严肃起来:“官府来人是要什么?”
“他们、他们要抓老爷回去!”书墨满面惶恐,角还疑有泪光。
陆行之闻言就往外跑,夏如嫣见状也跟在后追了过去,他们还没跑到大门就见几个官兵将陆老爷押着,陆夫人正哭喊着跟在一旁,陆行之大骇,声喊:“官爷请留步!”
领的那个官兵看见陆行之,冲他拱了拱手:“陆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多谅。”
陆行之显然是认识那个领的,他回了一礼:“贾大人,不知是何缘故要抓我父亲?”
那贾大人叹了气:“现在外的传言你也是知的,知府大人才刚上任,若是在这件事上给你开了后门,不但以后不能服众,恐怕还有丢官的危险,所以只能派我们规矩办事,先将陆老爷拘回去再等候审判。”
陆行之睛有些发红:“贾大人说的我都懂,可是我父亲年事已,牢里的条件您也是知的,若是可以,我愿替我父亲跟你们回去。”
旁边的陆夫人一听哭得更厉害了,陆老爷忙:“不行,行之,府里还得靠你撑着,你别说胡话!”
陆行之对陆老爷:“父亲,我年纪轻,在牢里呆一阵还撑得住,反倒是您若有个三长两短让母亲怎么办?且您的人脉比我广,我去之后还需要您在外想办法。”
说完他对贾大人鞠了一躬:“还请贾大人通一二。”
那贾大人略一犹豫便:“也行,上只说抓一个,并没说必须抓哪个,既然陆公一片孝心,那我就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