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腾一只手,抚摸她的浑圆翘的白屁,他间那暗红的火在她间一次次前后退,她阴的花一次次行被他硕大的深撑开……
男人每次,都是狂而有力地,撞她的。她狭窄的阴,麻木地承受着他的巨棒。
还要?她心里有慌。
维持着这个姿势,休息了半晌。裴瀚文从萍萍撤了自己半的阴,从她上爬起来。把灌满的避孕套摘来绑好,扔了垃圾桶。
他伸手摸到她间黑森茂密的绒,轻轻地抚着刚才挨他过一次而胀大不堪的粉阴唇。
还在沉睡的女人察觉到旁边有动静,醒了。
终于结束了。
她抬望去。
第二天,是新年的第一天。
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意识清醒的,发生在这一年的最后一天。
男人今晚耕耘得一汗,去主卫冲了个澡。洗到一半忽然想到,那个女人不会想着趁机跑了吧。
只见男人又撕开了一个新的套套,快速套上自己重新起的阴。
趁着男人把肉棒从她的,正在摘除蓄满的避孕套。
萍萍累极了,整个人从床沿来,趴在床边伏着床,一动不动。
裴瀚文壮的双臂撑住床沿,开始俯卧撑,在她上肆意驰骋。两人交合传来“噗嗤噗嗤”的淫靡之音。
一秒,他全撑起的伞,抵住女人迷人的禁地,一举刺了她的蜜。定而毫不犹豫。
男人看着女人素颜依然好看的脸颊、紧闭的双、自然卷翘的睫,觉自己的半又了。
当晚,唐萍萍是在裴瀚文的别墅里跨年的。
男人松了一气。
今晚连续了两次,男人也累了。趴在她的背上着气。
男人躺在床上,侧看着女人睡梦中依然满脸泪痕,心中忽然不明地一紧。拉起被帮她盖好,然后自己也躺在她侧闭上。
一小时后,男人的终于有了觉,酥麻而温的觉传上心。伴随着他的一声低吼,一稠的从他的端……
“我的玉坠在哪里?”萍萍问他。
趴在他的萍萍,一直在开着忍耐。
男人不说话。
粝的手指分开她微微翻开的粉红阴唇,壮得像婴儿手臂的肉棒对准女人的蜜,在她的阴唇和阴上前后磨蹭。
萍萍不自觉发了一声闷哼。
这一次,男人把她拉到了床边趴着。让她的屁撅在床沿,双吊在床外,上半趴在床上。
忍耐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男人,终于翻着白,发一声深沉的呻声“啊”,壮的男隔着一层单薄透明的乳胶膜,在她的深一一地一。
萍萍悄悄地了角落的泪珠,坐了起来。
男人动了一,翻了一。
裴瀚文走到床边,轻而易举地把睡着的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萍萍意识到现在她所的环境跟往常不一样,而且她全赤。她愣了一,半坐了
走回主卧看见,女人趴在床边,累得睡着了。
可能是昨晚累了,也可能是冬天室的气适合睡觉,女人依然睡得很沉。
这么一想,赶紧随便冲了一,拿了一条净的浴巾围住腰间,又拿了一条巾,急忙走了去。
又是清晨七钟,裴瀚文先醒来了。他的作息一向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