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微微发一声叹息，龙哥端起茶杯喝了茶，又慢慢放回桌上，侧过专注的看著谭敬桐的双：“我只是很好奇，消息是怎麽被去的？”

周羽没说话，只是摊开手臂放在座位靠背上，仰脸看了窗外好一会儿，才又突兀拍了拍受伤的：“其实我也不想……”

一生太长了，也不知以後那个人的边，会不会还一直有他的一席之地。

“码那边的况我去看了，也去了公安局。”龙哥平淡声，不带彩的陈述：“有意思的一，那边的数据显示我们被警方当场查封的货，只占了本该收到总数的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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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羽很合的笑了笑，笑里却还是带了些不自然的味。

“你们两到底有完没完？还要不要过去？”郑抱著手臂不耐烦的开：“时间都快到了，泰先生可没那个好耐心等著你们磨蹭！”

说罢他抬看了窗的矮胖男人，淡淡一笑，带了微微嘲讽的气：“想必是因为第一次合作的缘故，泰先生对我们也并不放心，连生意最基本的诚信二字都给忘了。不过倒多亏了这一，让大夥的罪行好歹也轻了些。”

“啧，笑的比哭还怪。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平日里也好好的，今你也太冷漠了，虽说扭伤不是大病，好歹也算半个病人不是？在你这多养两，”阿昊顿了顿，又：“龙先生也在。”

见谭敬桐来郑反应超乎寻常的大，激动的撑起，伸手直直指著他：“龙先生！您还要维护这小到什麽时候？！”

病床上的郑倒是因此不自在起来，急忙为自己辩解：“龙先生！虽然泰先生是我联系的，但是过程您也一直清楚，这次真没想到他……”

“货倒是小事，以後取教训就行了。现在最关键的是人。”

“小邱，他们在这里，那你也一起来。”郑闻言立即现一副求之不得的神，连一句客套话都不屑多说，就果断转带人走向码的方向。

目送几人走远，谭敬桐苦笑了，小心扶著周羽慢慢回到车後座上，靠著他边坐：“怎麽样？能撑得住吗？待会回去让一泓给你看看。”

“不要紧……”周羽深呼了一气，而後略带歉意的转过，语气少有的郑重：“敬桐，对不起。”

慌忙上前一步，揽住他的，用力将他从地上搀起：“你怎麽样？”

“，你还有伤，冷静。”龙哥放茶杯，镇定的指了指旁边的空位：“小谭，过来坐。”

“不想什麽？”谭敬桐歪过打圆场，作愁眉苦脸状：“你也不想往上爬了？糟了糟了，果然以类聚人以群分啊。跟著我混把你的雄心壮志都给混没了。这可怎麽办才好？”

因为顾忌，因为不想尴尬，也因为对看不到的遥远期限的恐慌与不确定。

“咦？你咋还惦记著这个啊？”谭敬桐讶异的看看周羽，一巴掌拍在他上，耸耸肩轻松笑：“我这种人吧，其实本来也就没什麽追求，也没怎麽想往上爬，无非就是想安安分分在这待著，一辈……”

见谭敬桐没有说话的意向，周羽也跟著安静来，半晌又喃喃：“真是有可惜啊，你难得有机会……对不起……”

谭敬桐一怔，随即笑声：“有什麽可歉的？兄弟之间这样就假了啊。况且说起来，该我谢谢你才是。”

了郑的病房，郑正打著严实的绷带斜靠在床上，窗站著那个矮胖的泰，而龙哥坐在椅上，似乎正波澜不惊的喝著茶。

“我没事……走吧……”周羽似乎很困难的应，试图往前迈一步，却重重一个踉跄差再度摔倒，额上已然疼的渗冷汗。

龙哥不在意的打断，似乎有意无意的打量了谭敬桐，又扫了郑而後继续：“参与行动的弟兄们大半数被抓，据说还有几个反抗的被当场击毙。显然警方对我们这次的交易时间地状况了若指掌，早就全面设好了埋伏，就在等我们往里。”

谭敬桐略一迟疑，对上周羽痛苦的表，还是向著郑摇了摇：“哥，我留在这里照顾他，你们先走吧。”

“谭敬桐！”郑扬起了声：“有小邱在这里他死不了。你快！不然就别去了！”

最後“跟著他”三个字到了嘴边，还是被谭敬桐生生咽了去。

周羽不解的望著他，谭敬桐却没再说话，只是失笑著看车窗外的夜。

“大概是刚刚摔的不巧崴到了，”谭敬桐皱眉，牢牢扶住他，任他把重量都支撑在自己上：“我扶你到车里休息。”

有如鸿门宴的格局让谭敬桐顿生不良预，掩住有些慌乱的心依言在龙哥旁边坐，见阿昊神凝重站到一旁，紧张的气氛让他不自觉连手都微微颤抖。

泰听不懂龙哥的话，见对方神温和还以为对方是在表达善意，也跟著嘿嘿笑了两声。

不知为何，没能跟著过去参与交易的过程，他不但没觉得遗憾，反而一直好像压抑了什麽的心，却在此刻奇异的轻松了不少。

周羽摇摇，只是咬紧的牙关拧紧的眉，一丝他此刻的疼痛。

“怎麽保释来被关的那些弟兄，我还要继续跟警方沟通。但是这次被他们当场截住，证据在手，要想保全所有人，应该没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