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峄真想把她的心掏来看一看,到底有多。
震动棒很贵。
一波接一波,她哭喊着,声音被他凶猛地吞肚,只能发呜呜的音。孟峄知她在求他,摩挲着她微张的唇,从她湿的睛看心里去:
孟峄把她抱回床上躺着,放手中的塑料袋,然后开始脱西装。
席桐被他丢了魂,说来的话都是不经脑加工的,断断续续地讲:“那个,那个好贵……你,你不要钱……”
*
还是杀了她吧。
…你比它好多了……”她泣着回答。
她叫了一晚上,嗓哑得奇,跟唐老鸭似的。
他铆足了劲驯服她,她最怕什么他就来什么,哪里最碰不得就往哪里碾,带着愤怒的嘴唇在她白的前刻难以消去的红印。
免费?
“我很贵,只是对你免费。”
孟峄不她有没有意识,洗好了就着她回自己房间,在净的大床上翻云覆雨。
楼梯传来脚步声,还有狗叫,她第一反应是挪回床上装死,但一连串动作难度太大,在即将平地摔时被孟峄及时接住。
这个逻辑。
席桐惊恐地往后退,叫:“我不,我不,我受伤了,你不要人所难!”
她是在孟峄房间饿醒的,时间午两。
“孟峄,我好喜你啊……”
他吻她带泪的睫,叹一气:“我也喜你。”
席桐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姿势换了不知几个,最后天快亮了,他把她抱到浴缸里,一边清洗一边,从到脚贴在一起,像两株伴生的藤蔓,不死不休。
孟峄今天就要让她知什么叫千金不换、有价无市、拿钱也买不到。
孟峄的脸瞬间变得十分彩,一颗玻璃心碎了满地碴。
半晌,又轻轻:“有个孩就好了。我会养他的,好好养。”
她被他辛勤浇灌了一晚上,堵得严严实实,即使睡着了还是难受地扭动。
比他的时候还。
退去后,是空旷的宁静。
“哪里好?”他骄傲地往前了,好不神气。
他免费。
你得拿心来跟我换。
光起床就费了她吃的劲儿,奄奄一息地去上厕所,以往一分钟搞定的事花了十分钟,并且坐在桶上发一声凄厉哀嚎。
他送不停,抬起她的巴,回忆起那天她被酒和冲昏脑,夹着玩厮磨的场景,腹一来,填得花房里一丝空隙也没有。
孟峄把黑西装挂起来,领带袋里,左手慢条斯理解着袖扣,手指
孟峄留了很长时间才退来,面对面抱着她。
席桐了个噩梦,孟峄从欧洲回来了,要跟她算账,把她折磨得半死不活。醒来后发现现实比噩梦还可怕。
“呜……孟峄!你停,停一……太重了……”
可是和医生怎么说啊?和炮友得太激烈导致阴轻微撕裂?
要不要去医院?
“……你回来了?”
虚空中的震颤终于停止,她在面闭上睛,不省人事的前一刻听到他沙哑动的嗓音:“桐桐,再给我一次……”
他只要一闭上,就听到她半痛苦半愉地在屏幕前迷迷糊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