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胆扔,站在垃圾桶跟前好一会儿,思考孟峄这个狗东西是垃圾还是湿垃圾,最后想起还有个有毒垃圾的分类。
他把自己的包给她,就是晚上要来取。
席桐死气沉沉地写了半篇稿,发现确实有几数据不明,明天有必要给薛岭打电话。
幸好薛岭也赶时间,礼貌地打了招呼,开着他那辆崭新的黑保时捷绝尘而去。
呵,银城条。
手机嗡嗡震动,想泡老师的学妹们纷纷哀叹,人家闻澄是东岳资本的千金大小,又漂亮又有钱,薛岭都看不上,她们肯定没戏了。
人冷峻的面容,伸手笑笑:“孟总,又见面了。”
发布时间是半小时前,地是市中心的开隆商场门。这家商场是郝明去年的投资成果,闻澄代表东岳资本剪彩,至于孟峄为什么破例去这种他讨厌的作秀场合,席桐懒得往深里想。
“席桐!”
他的大手将睡裙捋上去,把她两条光溜溜的摸了个全,没听到她叫痛,皱眉:“砸到哪了?脚?”
孟峄盯了他几秒,才伸手,握得极为敷衍。
“席记者,今天的采访容涉及到很多数据,我明天会让秘书把资料送到你单位,如果你有哪里不明白,迎给我打电话。”
她回了四环外的公寓,到家都五了,黄昏染得西天瑰丽绚烂,犹如千百条生命在怒放。
开九格,材挑的年轻女人挽着男人的手,款款从红毯走上台阶,那条漂亮的金鱼尾裙般过他工考究的鞋,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馥郁的香味。
上床睡觉时完全忘了公文包这码事。
席桐关了电脑,择了菜,了饭,洗了碗,锁了门不说,还在门堵了把椅。
席桐对这狗男人的深恶痛绝,资本家是血的,姓孟的资本家犹如养蛊养来的限量版蚂蝗,你扒拉他他不走,不扒拉他就吃饱喝足吊无,血亏的只有她。
半夜她惊醒,哗啦啦开龙的声音在三十平米的一室一厅里格外清晰。她抱着防狼雾,悄悄爬床,才把卧室门打开一条,整个人就被推得往后一倒。
雾瓶乒乓砸在地上,席桐惨叫一声。
反正就是无法回收、猪也不能吃的那类。
席桐被空调傻了,跟着孟峄走台阶时,好死不死地来了一句,发自肺腑:
“哇,他的车真帅。”
有人跟评:【孟总可是国际集团ME的董事长啊,银湖地产能跟ME比??薛教授追女朋友输在了背景上,好想搓他和孟总CP!】
他最近和东岳走得很近,很愉快。
当着孟峄的面把话说到这份上,席桐激之余,就是惊恐了,无异于把满清十大酷刑提前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席桐不由笑这些孩傻,倒了杯柠檬,忽地没来由一阵心烦意乱。
孟峄没说话,把公文包扔给她,奔驰大G的车门一关,让她的意思。
大佬啊你可别再说了……
一淡淡的酒气迎面扑来,她使劲把他往外推,都吓懵了:“你,你怎么来的?……孟峄,孟峄!你什么?别……”
或许“讨”这个字更贴切。
鼠标,一条带节奏的评:【看来薛教授没有孟总魅力大23333】
她写着写着就打开了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