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什么时候这么吝啬了?”
舞儿听他低喝,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解开衣带朝他靠了过去。温的唇堵住了他没来得及再拒绝的话。
连祈回神,看着她眉黛山,:“想你。”
略显粝的手指,一寸一寸挤开紧缩在一起的蜜肉,时不时在深轻勾慢挑,引得动,堪堪滴落在虎视眈眈的阳刚上,霎时激得青筋
本就是自己开的,舞儿也不想不负责任,依言稳住,趴伏在连祈肩,忍着长指在里面掀起一波又一波浪。
舞儿纵然大胆主动,也仍是白纸一张,赤的在连祈指尖的挑,微微轻颤,揽着他脖颈的手指止不住蜷缩起来。
衣衫一层一层铺开,如同绽放的花,最弱的花,甫一轻便羞涩地蜷缩起来。
连祈有时候想,就这样隐与山野也好,可夜深人静,心中仇恨的火种,总是愈燃愈烈。
舞儿嘻嘻一笑:“这么巧,我也在想你。”
连祈跟着将手指往上推,着她腰肢低哄:“舞儿乖,再忍耐一,很快就好。”
连祈急一声,一把扣住她的手,底如火燎原。
不是暴殄天。”连祈不疑有他,有些可惜地叹了声。
虽然不明白岑息的用意,连祈意会天极楼一事算是有了了断,紧绷的心神暂时放松来。白日里跟舞儿晒晒太阳,在山里采果,打野兔,两人像个山野人一样,恣意又快活。
连祈抓着舞儿的肩膀,有些艰难地撤自己的,忍翻腾的火。舞儿却似铁了心要霸王上弓,玉手探向他腹。
心里的渴望最终战胜了理智,连祈反客为主,长放肆地在檀中搅,将舞儿吞咽不及的蜜津悉数光。两交缠,不分彼此,激发的。
舞儿知他心绪难平,什么也不说,反正无论他想要什么,她都跟着。
连祈乖乖地坐了过去,舞儿见他的伤已经凝合,便涂了薄薄一层药汁,没再裹那么严实。
手的肌肤像丝绸一般,仿佛稍一松手便会去,连祈由不得用了些力,指腹立晕微红的印记,忙又不忍地松开。薄唇落在黛眉之间,如蝶翼一般轻轻,划过翘的鼻端,攫住微有棱角的粉唇,自是一番缠绵湿吻,继而才恋恋不舍地去寻其他的盛景。
夜里,两人相偎一,却各怀心事。不过舞儿是直,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见连祈还锁着眉,用额磕磕他的锁骨。
已经肖想许多个日夜的玉,尽在自己掌中,连祈过人的忍耐力都有些分崩离析。扣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往上提了提,如玉长指于芳草中摸到翕张的桃源,缓缓推。
连祈瞪,“我这是吝啬么!”败家孩,他又没死,用什么起死回生!
“舞儿!”
冷的石衬着两光相贴的,如同无暇的碧玉,泛着柔光。
“唔――”从未被侵过的里乍然多了个东西,舞儿有些不适地提了气,跪起双想脱离开来。
“爷睡不着?在想什么?”
舞儿没搭他这茬,将洗净晒好的布条收来,他:“换药了。”
连祈也忍不住勾起了唇,一个轻吻落在她嘴角,不经意的碰,犹如天雷勾地火,逐渐变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