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popo居然吞了我好几条评论,禽兽!)
“花姑,我了玫瑰花糕给你。”
山中间有一个大台,经年累月的血迹冲刷,沁得石都变了颜。周围的木架上,陈列着各种刑,皆是血迹斑斑,活生生一副阴司地狱的景象。
连祈挑起了眉,“你都不怕了,难不成我会怕?走了。”连祈帮她提过篮,率先往前走去。
“爷还是不要去了,狼嚎鬼叫怪吓人的。”
刑堂坐落在天极楼最西边,那里有一座很大的砖窑,经常能看到烟,烧的都是死人。而这些死人都是天极楼没能训练来的预备杀手,还有企图逃去的人,在饱受折磨之后,被掏空脏,最终才窑焚烧。
天极楼的日漫长而晦暗,助长着连祈心中的仇恨。杀人已不再让他觉得羞愧难安,反而成了一种疏解。
舞儿犯了困,叫了一声,连祈抬手打灭了桌上的灯,屋里顿时陷一片黑暗。连祈重新翻过来,黑暗中的神似燃着一簇火苗,动闪烁,便是什么都看不见,也依然能描绘对面那玲珑的。
“什么五年了?”
晚间休息的时候,连祈看着榻对面那张秀床,那怪异的觉又升了上来,暗想改日是不是也该再分个房间来。
“花姑那里成天都是脱光了的人,我看着跟猪肉也没什么区别。”
连祈一听,这不得了了,眉都竖了起来,“你去看谁了?”
舞儿穿着单薄的亵衣,趴在床上摆着连祈带给她的一些小玩意,微微敞开的领,一抹。
小门走一个形佝偻的老妇人,满白发,脚步迟缓
连祈不懂,舞儿为什么跟那个死人堆里打的老婆这么要好,顿了顿:“我跟你一起。”
“你倒是好心态。”连祈摇了摇,对她这种没心,也不知该兴还是该苦恼。
这一夜,连祈翻来覆去,睡得不甚踏实。翌日一早,摸到湿乎乎的裆,连祈淡然的脸终于裂了,白了红,红了又黑,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
舞儿说的花姑,是天极楼里刑堂的,她那里……连祈想起来,脸也没放松,叮嘱:“花姑那里也少去,都是半死不活的人,你看了还能吃得饭?”
刑堂嵌在一个山里,连祈和舞儿甫一来,就听到山深回的哀嚎,像是冤魂索命一样。
“去花姑那里,给她送些吃的。”
舞儿似乎了解了什么,笑了一声,:“那有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
连祈意识到这种改变,忽然有些害怕,也许终有一天,他会变得跟这里的杀人工一样,麻木而冷血。
连祈回过神,见舞儿挎着一只小篮,似乎准备去,起问:“去哪里?”
纵使是连祈也到不适,从一来就拧着眉,拉着舞儿想走。舞儿拿过他手里的篮,朝一旁的小门走去。
“五年了啊……”连祈呼一沉闷之气,觉得有些恍惚起来。
(番)秘密
看了他一,问:“又怎么了?”
连祈在一旁听得不是滋味。玫瑰花糕……他都没尝上一呢!
“不想不就行了。”
连祈撇开,面朝里躺着,心绪有些莫名躁动。
“男女授受不亲。”连祈系好衣袍的带,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