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眠只能仰着,张着小任他索求,津吞咽不及,沾湿了唇角。
“啧。”萧承皱了皱眉,戒尺抵到她的脚踝边,挑开层层裙摆,沿着笔直的小上移。
慕雨眠待要跑,被他一拍,佯怒:“跑什么!上课了!”
慕雨眠撇撇嘴,幽怨,暗骂她表哥是个登徒。
怕他再新折腾什么,慕雨眠只好依言去温习那日的“功课”。半拧过,捧着他清俊的脸,将红的小嘴贴了过去,伸柔的小,沿着棱角分明的唇线笨拙地描绘着,继而从唇间钻了去,去勾对方的。只是伸得都酸了,就是逮不着那故意闪躲的长,不由撤来,咬了他的唇,声抱怨:“表哥!”
慕雨眠一看那上面赤相拥的男女,呀了一声捂着睛偏过去。
萧承餍足地了她亮的红唇,嗓音沙哑:“功课不及格,还需加教导。”
慕雨眠息着推开他时,眸中已是一片朦胧,脸颊轻晕着拖红。
慕雨眠这真不敢动了,慌慌去压裙,里写满哀求。
慕雨眠颇觉委屈地呜
萧承由后拥着她,抓住她柔的手,搓着放至唇边轻咬,一面看着那册讲解,逐字逐句,无不细致,将一个好好先生的形象现得淋漓尽致。
萧承平常里教学生也是半不容,这会把不正经当正经,足了严师模样,无视慕雨眠可怜兮兮的神,冰凉的戒尺直划过她莹的双,叫她忍不住抖,语喊着“表哥”。
萧承不置可否,只轻声笑着,恰路过书房,便拥着她推门去,一径将她抱在塌上。
慕雨眠愣了一,继而想起什么似的,红着脸嘤了一声,暗暗抠着手指数,三遍那得是多长时间呀……
红到耳朵,樱唇微张,仿佛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事,罢了咬唇推了推他,声:“表哥喝醉了,便又欺负我!”
慕雨眠闭晃,挣得浑是汗,依旧免不了那低沉的声音耳。
慕雨眠撅唇,秋般的眸里凝着一拗劲儿,才不信他会打她,还在那儿扭着。
萧承从榻翻了本装的册来,好整以暇地翻开,“今日我们来学学这房中术。”
“快。”萧承拍着戒尺促。
萧承轻笑一声,抵着她纤细的后颈,低去。不过并没有给慕雨眠温习的机会,长径直穿过开启的牙关,长驱直,将檀堵得满满当当,霸占在其中勾卷舐,汲取着源源不断的甜蜜。
萧承也觉得受用,将戒尺退了去,正当慕雨眠松一气时,他却将脸凑过来,严肃:“上课不专心,罚你把前日的功课三遍。”
“唔……”
慕雨眠一爪拍在册上,不让他再看,他还不兴了,将两只不安分的手牢牢圈住,从旁边的卷缸里了一只戒尺来拍向桌,“注意不集中,该罚!”
这个人真是……慕雨眠捂着自己的,又羞又委屈地瞪着他。
萧承自顾自不停嘴,看得认真,翻过一页还不住念叨:“这个姿势我们好像还没用过,看着比前面简单许多。”
慕雨眠心单纯,未成婚前对男女之事可谓一穷二白,每每都被萧承想来的花样得措手不及,如今又不知他要如何,心里便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