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伤成这样……”
寻人
甄是被疼醒的。
“夏哥哥……”甄拱了拱肩膀,开上的破草席,手脚尖锐的疼痛,叫她声音都有些发颤,苍白的脸上,唇泛着一层冰冷的青。
夏侯竺从衙门的刑房来,一怒焰怎么也熄不灭,加之心中焦急,平日里的镇定都丢光了。甄玉也不知用了什么歪门邪的药,尚翊如今也卧倒在床,晕晕乎乎发着烧,只能委派三个影卫加急寻人。
夏侯竺不再与她多纠缠,沉声问:“她在哪里?”
甄听到一个颤抖的声音问起,微微张开睛,看到一张俊的面孔,唇角微勾笑意,见她睁时亦了一丝惊讶,回对后的人说:“命大,还活着。”
“还真是医者父母心。”男嘀咕了一句,瞧了瞧甄四肢的伤,蹲在一旁面不改,“手脚筋都被挑断了,不死也要废了。”
“是死的……还是活的?”
“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
甄觉得自己的意识所剩无多,似抓住最后一线希望,息着求了她两句话,“请姑娘……务必将我消息……带给锦阳城南侯府……”甄话未说完,便陷了昏迷,浑浑噩噩中除了越来越弱的痛觉,什么都分不清了。
(啊啊啊啊啊啊!通了!通了!)
夏侯
睁的时候,目之所及便是阴沉沉的天空,周围是苍翠的绿树草丛。
那姑娘看着甄浑是血的样,都有些无从手,与她一起的男伸手探了探,立时引来甄一声低,姑娘不由叮嘱他:“你轻些!”
那厢,甄玉大概觉得甄若被找到,自己旋即会没命,便把这当成了救命稻草,一直拖着。只说雇人丢上了山,可丢到哪座山却糊糊,不肯言明。
甄喊了一阵,越发虚弱,仿佛有千斤重,就在迷迷糊糊,神志快要消逝的时候,依稀听到有人说话。
那个声音乍现欣喜,窸窸窣窣蹭了过来,甄的前又现一张姑娘的面孔,漆黑的瞳仁,纯净得像一般,让她莫名觉得安心。
甄不知自己躺在哪里,又躺了多久。稍一动,手腕脚腕便扎心般地疼,手心里黏糊糊的,似乎是血。绵绵雨丝飘落来,洒在脸上,又冰又冷,泪的温度便显得灼。
男倒很听话,撇撇嘴起了。
甄闻言,由不得涌上一阵悲戚,泪淌个不停。那姑娘见状,嫌他说话太没分寸,推了他一把,:“不说话没人把你是当哑巴!你快些去找些止血的草药来!”
“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救你的!”姑娘拍拍脯,向甄保证。
“姑娘!姑娘……”
夏侯竺的话,将甄玉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碎了。什么双生女择其一,原来甄那个贱人早就与皇上相识了!
夏侯竺然变,一脚踹向甄玉的心窝,甄玉只觉中一阵钝痛,生生晕了过去。
夏侯竺怒:“将她泼醒,继续拷问!”
“甄家双生女,我早就知晓,而专之位,从来都只有一人。”
“那真是太好了!”
甄玉怔怔地看向夏侯竺,见他冷凝的神,仿若被抛了冰潭里,遍生寒。
狰狞,“本就是她抢了我的位!我才是珍妃!我才是受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