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峥垂着,任由姜氏数落,心中已是后悔不迭,此刻只想跪到阮清微面前,求她原谅。
个爹爹天天在一起玩了!”
“今儿日足,娘陪你到园里逛逛,总躺着也不是个事儿
“夫人……”
“我……我……”楚峥颓然一叹。自己这都是了什么,生生把一颗对自己不渝的心推了深井里。
“清微自来就倔,她当年也不过半大的姑娘,一边要承受你逝去的消息,一边又要顾及自己的,一日三餐都是就着泪的,便是吃不也要着自己吃。生萌萌的时候大血,险些去了鬼门关,全凭一气撑过来。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不能先服?便是看在你们年少相恋的份上,也该有一句温言问候。别说你们没有婚约,便是成了亲,也没有妻必须守对方一辈的,你以什么立场怨她?”
姜氏预要被楚峥拒之门外,心里也窜着一团火。早知让清微在公孙家陪自己一起守寡,也不便宜这个混账了。心里可是斗争了好一会,才没忍心让两个有人就此散了。
萌萌开心地举着手,满答应,可转而又不明白了,“萌萌有两个爹爹,那是不是也有两个娘?”
姜氏知她现在虽然未必明白,还是慢慢实:“这才是萌萌的亲生爹爹,因为他在萌萌生的时候当了大将军,去打坏人了,所以就把萌萌托付给公孙爹爹照顾。”
姜氏摆摆手,余了一声轻叹。
“这五年你或许亦有苦衷,我也不问你,你有什么话便当着清微的面说去吧。”姜氏起了门,又回提醒他,“清微不愿说的,我都代她说了,你总不至于拉不脸来吧?人生无常,哪里经得起蹉跎。”她也曾无数次幻想过,她的夫君有朝一日会不会也蓦然现在她前,是怨是,起码都是活生生的。大难不死,该是何等幸运呐。
姜氏听闻“抢亲”一事,还当闹看了,心想两个年轻人打打闹闹也就和好了,没想到不一天,人都被折腾伤了。姜氏去看过阮清微,见她憔悴的样便心疼,这才瞒着她把萌萌带来,把事全讲明白了。
姜氏看他那不可置信的样,没好气:“萌萌是你的女儿!你离开锦阳那一年清微便有了孕,未婚先孕本就会遭人诟病,偏又传来你战死的消息。阿良怕清微母女境艰难,才与清微成了名义上的夫妻,便是他去了,清微仍有公孙家庇护。偏你不声不响又回来了,这五年究竟如何,你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萌萌噢了一声,竖起两个手指,“所以萌萌有两个爹爹!”
楚峥整个人已僵了,心里可谓惊涛骇浪,久不能平息。
楚峥朝她抱拳一揖,面带激,“多谢公孙夫人!”
萌萌听了,笑眯了大,觉得自己有两个爹爹很满足。
请罪
面对姜氏的质问,楚峥竟一句答不上来。他得胜归京,便不停蹄回到锦阳,想见一见日思夜想的人,知阮清微嫁了公孙家,还有了一个女儿,嫉妒与怨愤便冲昏了脑。他们年少相识,尚不及剥开心扉,便离了五年,再见时各怀心事,偏都是固执又倔的人,碰得两败俱伤。
“是呢,一个是把萌萌带到这世上来的爹爹,一个是陪萌萌成长的爹爹,他们都很喜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