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半解的人,上伏在矮桌上,被后一阵阵得不住摇晃,胳膊胜负已分的棋局被扫得凌乱,棋啪嗒啪嗒掉落。
直到慕雨眠气息不足地哼声,萧承才松了,贴着她唇低着:“再帮你找另一枚好不好?”不待慕雨眠反应,本在玉乳上肆的双手已经移到了白腻的大上,将纱裙一掀埋了去。
“啊嗯……啊……”慕雨眠大大的儿很快氤氲上一层雾,角眉梢透着。
“嗯哼……啊……”已经被熟的,不再排斥被充实的觉,的肉将手指层层包裹着,自发地蠕动夹缩起来。
细的花唇被长一扫,便颤巍巍地缩紧,挤汩汩的甜蜜。
萧承从兜儿来,齿间咬着一枚棋,似炫耀般凑到慕雨眠跟前,“找到了。”
萧承忍了这半天,哪里会听她的,望一开闸便收不住了。火的男剑急遽送着,带动着她的矮桌,一一杵着床榻,哐噔直响。
慕雨眠被他捣得骨筋酥,着手臂从矮桌一侧了去。男人紧跟其后,将圆翘的雪抵在间,追着的桃源接连不断地深。撩起纱裙,看着粉白的里艳的花,正一一艰难地吞吐着自己青筋环绕的肉棒,脑中便轰然一响,蓦然加快了动作,将小得啪呲啪呲作响,蜜从相合之挤,将窝捣得一片狼藉。
慕雨眠被一阵销魂蚀骨的得浑酥,失手打翻了矮桌上的棋盒,黑白的棋混一堆。
慕雨眠愣愣地对着蛊惑人心的深眸,抬手去拿那枚棋,萧承齿间一松,任棋落在她颈边,倏然吻住了粉唇。灵活的自虚合的齿探,扫。
萧承半褪,就着满手黏腻动了两大的肉棒,扶着弱无力的小腰,了去。
萧承暗暗叹一声,闭了闭,压滔天的火。瞥见旁边慕雨眠捣的花汁,忽而将人压得半趴在矮桌上,右手指尖沾了一艳红的花汁,在半的肩胛上描摹起来。裙的手指亦不停,勾,翻挑摩挲,只待指尖花汁变淡,躯猛地一颤,晶莹的蜜了满手。
把人得迭起,溃不成军,再一鼓作气冲锋陷阵,似乎是萧承惯有的策略。即便已然胀得发疼,还能漫不经心地挑逗,直把人儿得浑乱颤才作罢。甫一撤来,薄唇上还沾着晶亮的蜜,就那般当着慕雨眠的面伸去,慢条斯理的模样,透着一丝邪气。
慕雨眠半在床上,一动就抖得厉害,的痉挛过后,涌来更烈的空虚,却羞于向面前的人表达。
“啊……嗯……好深啊……啊……”
,隆得的,不住蠕动,传叫人脸红心的声。
萧承将人半抱着,长指从凌乱的裙摆钻去,轻车熟路地找到那桃源,就着丰沛的了去。
慕雨眠的小被缠得紧紧的,津抑制不住分,全被男人了去,还似不满足般,大力嘬着,发啧啧的声音。
“啊!啊!太深了……啊唔……轻一些……嗯啊……”
慕雨眠叫得嗓都快哑了,也没见男人有半听
“啊哈……表哥慢……啊啊啊……”
白皙肩胛上,一枝桃花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