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迎曦回到座位上,就着他的手喝了茶,看见攒盒里摆的各心果,指大动,一手拈一块,吃得香甜。
沈珩想到她年龄确实小,少不得还得长个,打量着她前玲珑有致的凸起,若有所思地笑。
沈珩从各方面来说都是个很完的人,但宋迎曦也逐渐琢磨来,这人就是个芝麻馅儿的汤圆——外面看着白,里面全是黑的!虽然平时极尽温柔贴,上了床就化大尾巴狼,不把她哭不罢休。这夜夜宵,她每日都像睡不醒似的,沈珩却不见半疲累,反而神采奕奕,苏嬷嬷便叫厨房变着法儿的给她炖补汤。
甫一船舱,宋迎曦便又活了,扒着窗看粼粼波,微风拂柳。
因为门前吃过东西,临到午时宋迎曦也没觉得饿,倒是太阳烤在上,越发觉得困了。
沈珩只觉间一紧,真想将人抱上床榻吞吃腹。不过这小似乎发现了自己的意图,鼓着脸离他十尺远。
喝一碗燕窝,宋迎曦小小打了个饱嗝,就想缩被窝卧着。
沈家的生意得很大,吃穿住行各个行当均沾边。沈珩带着宋迎曦在各个铺里闲逛,顺便当作巡视。
“唉……”沈珩遗憾地压心中念,继续陪着夫人逛街。
这么一说,宋迎曦还来了些神。
沈珩却连都没眨一,又叫人拿一应时兴料,夏秋冬四季的衣裳都裁了。
“不……唔……”宋迎曦
沈珩将樱桃梗用牙咬着到她举着的指,眯笑问:“厉不厉害?”
沈珩知她无聊,理了理她的鬓发,:“带你去转转。”
宋迎曦着那结,愣愣的。这人是长了睛么……沈珩趁机丢了颗樱桃在她嘴里,倾覆上,“我教你。”
沈家名有间织云坊,其间产的云绡最为有名,因轻薄如云得名。因为制作工艺繁冗,一年也只得十几匹,除了上贡的,可谓千金难求。
宋迎曦受到他的视线,抬起袖挡在前,眸控诉地瞪他。
宋迎曦也曾见宋妙芸得过一件云绡披帛,平日都舍不得,有次丫鬟不小心溅了,当即就被发卖了。
沈珩倒了杯清茶唤她,“过来。”
沈珩贴着她耳际轻笑:“为夫又不是不知它长得多可,挡什么。”
沈珩见运河两岸绿柳成荫,别是一番滋味,便包了条舲船以作歇息。
宋迎曦见他从冰碗里拈了颗樱桃,小神一瞥一瞥的,意思“你还不是一样”,见他连梗也不掐,伸手便去揪那截尾巴,却见他一吞了去,嚼了几吐个樱桃梗打的结来。
宋迎曦意识便想到二人缠绵的景,脸颊飘上两朵红云,两汪秋脉脉,似酒醉人。
宋迎曦懒懒散散不想走,左右无事,她乐得睡大觉。
如今沈珩直接叫人将剩的云绡全给宋迎曦裁了衣裳,大手笔得叫人惊叹。虽说是自家的东西,这也太败家了!
“尽喜些零嘴!”
宋迎曦忙:“裁这么多到时候穿不还得改,岂不麻烦。”
沈珩赶紧把她拉起来,“懒猫,吃了就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