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我和小默契地什么都没有说。
警官赶紧把烟灭了,然后给我介绍:“这是我的同事小李,李警官;这位是郑副科长,就是那天我给你提到过的……”
“怪不得你们要来调查!”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
我们白天忙着工作。晚上,又留来加班,差不多快半夜的时候,才把堆积如山的材料写完。
异:死者是个中老年男,半跪在客房的橱里,脖上悬着一条丝带,一打着结,挂在那条金属横梁上——就是橱里晾衣服那玩意儿,你知吧?”
警官兴地咧开嘴笑了笑,又递上一支烟,“对了,上次说去喝一杯,咱们定什么时候?……”
“例行公事嘛,好歹是个领导。”警官烟瘾很大,大大得很带劲,“这熊局长应该是个很谨慎的人,选的房间恰好是一个拐角,摄像都照不到。我们调来看过了,走廊上也不见异常,只有一个留披肩发的女人背影闪过,估计是那种生意的……”
我了。
然后,我们就各自回家了。
路灯昏黄地照着小径,四周没有一个人,树荫在地上勾空寂的影。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全一寒,到一阵莫名的紧张……
夜深人静,我神恍惚地走到住家楼,觉得几乎快要累了。
…………
我拍拍脯,向他保证:“哥,别的不说,兄弟我这张嘴,还是
“再说了,现在还有两个关键人证:除了你,还有熊局长的江秘书。他昨天正好也在加班,看到汪小好几次……”
我意识地望去过:那天深夜,诗欣就站在那个树荫,像个幽灵一样,默默地等着我……
“要说这就是一起缢死案。诡异的地方是,死者穿一套女渔网趣装,上还套着条丝袜,左手系着个铃铛,右手还握着那条玩意儿,乳上……唉,算了,再说我都要吐了,一个光溜溜的老啊,你说辣不辣睛?”
相当牢靠的!”
正说着,那位女警回来了。一门就皱着眉,挥手扇着前的烟雾,责怪:“都跟你说了好多次了,还这么多!”
警官摇摇,“不过,你们那个姓夏的副局长疑心很重,说看起来有像你们科的汪小。唉,人家汪小明明是短发……”
警官了,“不是他还有谁?死者全没有任何外伤,也没有用麻醉药的痕迹。我们一看就明白了:窒息死亡!听说过吧?变态玩过了!过去,有个很轰动的“重庆红衣男孩”案件,还有最近的昆明大学生自缢案。国外那就更多了,国有个著名演员,演过的,什么名字忘了,也是这样,在酒店里把自己折腾死了……”
警官滔滔不绝地说了半天,忽然意识到自己嘴巴好像太大了,赶紧打住,提醒我说:“喂,老弟,这些话你可不要外传啊,有些事还在调查。我是信得过你,才告诉你的……”
“难……他是我们熊局长?”我小心地问。
我暗暗叹了气:不用说,我和妻的故事,哥早就津津有味地,事无巨细地八卦给了这位漂亮的小李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