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刀割开他的长袍,却被底的光景惊得瞪大了睛,一时之间说不话来。
她手指摸索着铁笼的底端,打开锁扣,将那个深深勒肉里的刑用力扯了来。尖刺划过肉棒表面,几乎掀掉了一层。被束缚已久的阴在重获自由后立刻立起来,胀大的撑开千疮百孔的表,将铁刺造成的伤撕扯得开肉绽。
“唔!”主教全一震,咙里发一声压抑的呻,被铁笼紧紧束住的分又胀大了一圈,被铁刺刮得鲜血淋漓,随着心不住动,却被堵住了无法释放。满的血在一瞬间扩开,肤变得通红并迅速渗一层冷汗,湿漉漉的节在剧烈的刺激中上动着,发重的息声。
莫西的双间套着一个铁条制成的阴状铁笼,严丝合的将他的分套在了里面。的铁条紧紧扣在他的袋上束紧,让那个小铁笼牢牢固定在他上。
某种像果冻一样柔腻的东西满了他的,不停蠕动着。大量黏从手指与肉的隙中涌了来,浸了整个。
淫虫的黏毒极,仅仅只是手指沾到了一些,也让她血开始加速,温上升,小腹微微泛酸,一从双间涌了来。
淫虫……他们在他里放了淫虫。
也好,你欠的债,还没还清呢。”
那些铁条布满了锋利的尖刺,一旦他的分兴奋起,胀大的肉棒就会撑满整个铁笼的空间,让那些尖刺深深扎肉里。
积攒已久的颤动着涌而。而正当他无法自控地释放时,突然到呼一窒,还在中的阴毫无预兆被柔的肉包裹,没一个温的小中。
可即便是在这样烈的痛苦中,那肉棒还是神地着,被扎得血肉模糊也没有丝毫来的迹象。在冠端,一由多个小圆球连成一串的棒在里,将整个堵得严严实实。整胀得通红,在痛楚与快中颤动,似乎上就要达到,却因为被堵住了发,无法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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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没有理会那些外翻的可怖伤,住中的棒,一气了来。
“你这样没有心的人也会觉到痛苦吗?”艾丽西娅听着那凌乱的呼声手指,用沾满黏的指尖在分周围暧昧地轻轻划着圈,让那些的毒素渗腹和大的肤中。
“莫西,你也早就想要了吧。明明已经被践踏泥里,面还是一不知廉耻的样,真是贱。你不是喜教别人诱吗?怎么,你也会对着那帮毁掉你的人献媚,扭动着求他们你的屁?”女金的睛里闪着阴狠的光,用极尽恶毒的语言奚落着。
女低垂着,受着中动的望。她就是个淫的贱人,即便是面对不共天的仇人,只需要一淫毒,她也会立刻交的状态中,随时准备着被侵。
凹凸不平的小球快速刮过让莫西觉得仿佛被落雷击中,发一声垂死般的悲鸣,前白光闪烁,脑在恐怖的快中瞬间一片空白,搐着了。
艾丽西娅嗤笑一声:“不愧是异端审判局,跟你真是一丘之貉啊。莫西,你有想过你也会有今天吗?”说着,她埋在他的手指一弯,往前列上重重一。
艾丽西娅微微皱了眉,这种无法自控的唤起她再熟悉不过了。她将手指暴地主教的后之中,果然受到了腻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