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不该再有这样的,久违的痛让她到一阵难以言表地焦躁,连呼都急促起来。
穆琳无言地站在那里看着尤金娜在遭遇那么多人的侵犯后依然像个没事人一样淡定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裙,连上沾着的都懒得清理一,仿佛早已习以为常。她心中涌起一阵说不清不明的绪,略微提了音量:“尤金娜我们谈谈。”
--
白发少女转过来,冰蓝睛已经变成了耀的金兽瞳,带着冰冷的杀意死死盯着她:“你又怎么知……我没有试过……”她咬着牙,声音里带着幽暗的怨气,“你什么都不了解,什么都不需要付,又有什么资格对别人指手画脚!”
“当初将我引地牢的人,是你吧?”穆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静。
“尤金娜?”尤金娜反常的样让穆琳有些疑惑,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既然你喜抗争,那就来抗争试试。”尤金娜比穆琳了小半个,居临凑近她的脸,阴冷的声音一字一顿地传她耳朵里,“在这里自渎。任何人来侵犯你,都不许反抗。”
仿佛尘封的伤又被再度揭开,很久没有悸动过的心脏忽地绞痛了一,让她闷哼一声,皱着眉捂住。
“不然呢?”尤金娜像看白痴一般扫了穆琳一,一个女说为什么要对神官驯服这种话实在有些可笑。她甩开她的手,转便走。
白发少女愣了一瞬,随既活动了一被勒淤痕的手腕,继续去解开自己嘴上的球。绑住她的只是普通绳,任何人都可以将她放来。只是那些神官比起救她,对侵犯她的兴趣显然更大一些。
未来是能争取来的,你都没有试过又怎么知不行?
“算是吧。”她问得尤金娜有一些不耐烦,试了试觉自己双脚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便起准备离开。
记忆中,年轻人举着戒指,深地望着她。
她无所谓的态度让穆琳心中一阵无名火起,厉声问:“我没有得罪过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是沃德让你的?”
狼籍的白发少女。之前围在周围的神官们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两个女略显尴尬地对视着。
“是又怎么样。”白发少女淡定地回答,语气平淡得仿佛将她引地牢饱受侵犯,还差丢掉命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穆琳不甘心地拉住她的衣服:“沃德那家伙四为非作歹,还这样欺辱你,你难打算这样一直驯服去,永远受他摆布吗?”
尤金娜将被扒来的衣服又穿回上,重新系好系带,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少女的声音从后传来,让尤金娜猛地僵在原地。
她姣的脸变得有些狰狞,让穆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你都没有试过反抗又怎么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