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看女人光毒,只凭一发就能看来是不是女吗?”
“这不是连发都看不到吗!”紫发神官崩溃地大喊。
“别磨蹭了,去抓捕她的神官说过了,是个绝人,不会让你吃亏的。”鲁珀特将他往前推,“再拖去要是堕就麻烦了。你不会是关键时刻不起来吧?”
“切。”沃德对红发男人的激将法表示了鄙视,但还是爬上祭坛抚上那双赤的修长。
这应该确实是个人,双的和形状都无可挑剔,恰到好的肌肉比例让那双的弧线完得像是神明的艺术品。极为白皙的肤衬得间的肉红得像快要滴血来。
虽然中别的男人的已经被清理净了,但从那的红况来看,不知每天要被多少人才能让拥有极回复能力的女肉成这样。
大概是已经被得麻木了,女被时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沃德使浑解数,才好不容易在缴械前将她送了,没让自己一世英名毁在结契当天。
刻咒印的过程倒是比想象中顺利,虽然女的在痛苦中本能地激烈挣扎,但并没有多少意志上的抵抗,殷红的咒印很快便在她的大绘制完成,永久与她合在一起。
…………
沃德悠闲地坐在台的椅上欣赏着面前被涂满魅药,在淫中挣扎的赤人。
还记得那天结完契,他抱着昏迷的侍回到居所。剥开那拘束衣后的少女得他连呼都忘了。那是他见过的最风华绝代的倾城佳人,貌程度某至还在艾丽西娅之上。
他轻叹了气,这样的绝人怎么偏偏是他的侍呢,还是最顺从的那种。最初的一段时间他不敢摘她的枷,怕一不小心便命不保。后来发现他完全是多虑了,尤金娜顺服得如同一个提线人偶一般,无论他怎么淫辱玩都没有丝毫反抗之心。
这让他虽然沉醉于她的肉,却觉得心少了什么,找不到那种灵魂悸动的觉。他时常想,要是当初诺伊斯肯老老实实跟她结契,那他现在去偷人得有多。
瓶里的魅药已经被收得差不多了,尤金娜的意志也已经到了极限。她全泛着红,扭动着剧烈息着,发难耐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