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伴随着一声惊恐的尖叫,少女被绳猛地向上拉起,全紧缚着被吊在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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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还没开始穆琳的就已经被吊得有些发麻了,力和耐心都在逝。就在她脑晕晕沉沉快要睡着时,一只指节修长的手终于抚上了她汗淋漓的后背。
被悬吊着向后拉扯的姿势让她绷得有些难受,却不由自主了起来。再过不久诺伊斯就会过来侵占她,用肉棒狠狠她,将她到仙死。
诺伊斯不知在准备些什么,她听到后传来清脆的细碎响声,却无法回看。未知的恐惧让她全汗都竖了起来。而在这渗全的恐惧中,竟还隐隐夹杂着一丝兴奋。
待着,像个新婚之夜等待丈夫的新娘。她不敢再看诺伊斯的脸,睛不知所措地盯着地面。她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看到银发神官的衣服摆了她的视线,向她走了过来。
这样的状态能让诺伊斯保持冷静,重新找回控制一切的觉,让穆琳的所有受都于他的控之。他必须密计算好调教的限度,将对肉造成的痛苦和伤害控制在一个恰到好的范围,才能让她陷极致的刺激中但又不至于真正伤到。这会让他没有力去思考那些多余的东西,他喜这种一切都在把控中的觉。
少女心脏狂着,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被疼过的忍不住开始微微发。诺伊斯在她面前蹲,让她对上了他那双气质冷冽的银睛。穆琳红着脸,任由神官解开她的衣服,等待着接来的温存……
她已经没救了。
少女毫无抵抗能力被捆绑的造型昭示着二人的从属关系。他们是掌控与被掌控的主从,不是什么亲蜜的恋人。侍的一切都掌握在神官手中,依附于神官而存在,被他赋予痛苦与快乐,没有拒绝的权力。
哪怕是那些让她有些痛苦的调教,也是甜的煎熬。终必是迫她极限,灵魂壳般的极致快。
穆琳听说过有的神官会用药控制自己的侍,让她们成为离不开男人肉棒的饥渴妇。
这次的准备时间长得过分,若不是后一直有响动传来,她还以为诺伊斯又打算把自己这样吊上一整晚。
诺伊斯系紧最后一个绳结,检查了一自己的成果,觉这样看上去好多了。
穆琳因紧张轻轻颤抖着,她现在已经完全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球一带上,她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无论等会神官对她什么,都只能全盘接受,没有停的可能。
他拿一个球往穆琳嘴里去。穆琳稍微抗拒了两秒,便认命地张开嘴,让那个球牢牢卡在她中。神官将连接球的带在她脑后系紧,连上她后的绳索,让她的被拉扯得向后仰起,无法再动弹。
这种经历在她成为诺伊斯侍后已经很熟悉了,以至于仅仅只是被捆绑住,便已经唤醒了肉的愉悦记忆。乳不知廉耻地了起来,肤开始发,蜜随着肉紧张地收缩泛轻微的声。
但诺伊斯明明从未对她用过药,她却依然沦落至此。女为自己已经彻底沉沦的淫肉到悲哀。却依然无法自控地渴望神官能快将自己从望的牢笼中解脱。
穆琳全赤,双手交迭被绑在后,多余的绳连在密室的金属横梁上,将她面向吊离地面。被8字形的绳圈紧紧勒住,白的乳肉被挤得起。双分开用绳捆住一一低向上拉起,向后绷成弓形,整个人像一面迎风的帆船一样悬挂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