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时候就隐隐觉得阿燕是个女人,并且断定她一星期才洗一次衩。书包网txt上传分享
仪寨中学女厕所外墙上有几个不知什么人什么时候掏空的砖。同学们上厕所时也会相互间议论起这几个,猜测它们的来历和功用。后来,去的次数多了,砖就成了老掉牙的话题,慢慢给淡忘了。
想到厕所事件,初中念书的时候还有一件事让我记忆犹新。
有一次星期四的午,大概是白天最后一个课间了,我和前桌的小桂两个人。那会儿小桂的总有一异味。我记得清楚那确确实实就是女孩*分的气味。二和我从大阿玲走了之后就全由自己洗自己的*。很多年过去了,那紧贴*泛黄的衩底,要洗的时候,只要稍稍往上抬手,就有一幽幽泛的气味往上涌动,尤其是当碰了男人以后,那幽异的味就更加烈了。阿桂的岁数比我们班的女生都大,死了亲娘,她爹有两手指给人家工时轧断了,家里又穷,一直都没再娶。阿桂上学晚,到读初一时候已经发育得像个女人,*很大,里面穿着薄薄两层棉布的衣。夏天,衣服薄,两个*着。走路、尤其小跑时着一对*的乳房贴着她宽阔的一颠一颠的振颤,常常惹一帮楼上的男生看。她*的异味有时还会在某节沉闷的课堂上,夹杂着教室浑浊的汗腥味,幽幽的在她座位低空周围游,那一气味,仔细闻闻,有些腥臊,却并不十分令人作呕,甚至还能勾起少女们某种深的悸动。
第十九章:39初中生活()
初中,还真有人看,而且是男人。
那时候我和二住校。所谓学校的宿舍,就是靠近池边的四排筒房。一排三间,整排屋通透,连都没安放。依次往前,靠南墙的一排是教工宿舍,分成男女两间。我们初一的班主任老师就住那里,我们那时念初二时老师已经不在仪寨教书了,听说去了县城的一间小学,并且跟一个家是县城的男人订婚。后来有一次,我已经在县一中读中了,我在城关大街上碰见过老师一次,她当时牵着孩,变胖了,很白,旁边的男人个矮,穿着迷彩,像是
那天午第三节课,去厕所的人格外的少,估计大家中午喝的都蒸发成汗通过孔排净了,而中午吃的饭在胃里还没那么快酝酿成粪便。我俩有说有笑,刚走厕所门,冷不防一个初二女生从里面尖叫着冲来。听她语无次上气不接气的描述,我们知了那女生发现了砖外有人。她说她刚解开要蹲去时抬,发现砖那有一双注视她的睛,她断定那绝不是女人的睛。我没等听那女生讲完立刻拉着前桌的阿桂往厕所西侧的地跑去,我俩一气跑上旁边长一棵矮杨树的最,从那里往外望,一切能尽收底。果然,我们看见一个低矮男人的影,应该是被那一声尖叫吓住,顺着墙正仓皇往东边的草丛逃窜。也有人把况反映到学校,可砖墙上的几个往往堵住不久就又被人掏开,究竟什么人在什么事?总归是再堵再掏,再掏再堵。可是学生总归要上厕所,十三,四岁的女孩终归还都是些孩,况且砖外大多是没有男人睛的。所以二和我,以及我们学校的女生们,还是照样去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