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耐心地扩张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的完全放松,而他再也无法忍耐时才掰着她的将尽力分开,雷霆般了去。
“不要我吗?”
“我想……一起,可以吗?”
两肉棒都深深地了她的,的狂乱刺激让泪瞬间涌,吓得秦之修急忙。
“呃啊……”妙的呻醉人,销魂的绞煞人。季节咬咬牙,两额青筋频显。
早就酸地没了力气,何乐乐委屈地撅撅嘴,抬手轻扇了一记他的肩膀,可那看不半分力的动作就像是在抚他一般。
“唔……”不行、别、她会疯掉的!“修,我……”
“大吗?”
“啪!”
“……”呜呜呜呜……季节!他个王八!他就是故意教坏修的!
“喜这麽大的东西到你哭吗?”季节一一结实地着,不会很快,但每一次都会重重地撞上她圆的,发“啪”的一声脆响,撞得她浑一抖。
屁里着那麽长的肉棒,前面的小还在不断地淌淫,顺着大侧凉凉地,羞得何乐乐一句话不敢说,只好讨好地扭扭小,希望他快满足。
“啊!”小顿缩。
“嗯?打我?不乖可是要受惩罚的哦。”季节站起,将她翻过跪伏在沙发上,火的大掌在她翘的圆上又又摸,肉棒紧跟着挤了菊却不着急动。
见她似乎并非难受,秦之修方才重新,轻缓地送起来。
数百後,见她的已经习惯了後的刺激,季节又揽着她的腰抱起,他反斜躺在沙发上,一条弓起踩在沙发上,另一条则随意地撇在沙发,双掌分开她的双让她完整地躺在她上。
“唔……”
“……修,”双臂收紧。堕落就堕落吧!“要,我要你……啊啊──”
韧十足的後肉紧紧地裹住肉棒,让始作俑者也险些控制不住丢脸早,不敢再玩,季节乖乖抱着她的圆利地前後耸动了起来。
一只肉棒还在欺负着小屁,另一只的肉棒却又贴上了她间的肉,湿地磨蹭着,磨得花、肉兴奋不已。
季节低笑一声。
邪肆地浅深,季节看了坐在沙发旁的秦之修。
“啊……啊……”
秦之修站起走到两人旁,俯吻上她的唇,灵活的手指游弋在她吻痕斑斑的胴上抚着带。
“啊……”两炙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在她里温柔地着,满涨到恐怖的压迫、温甜蜜的愉,那麽矛盾那麽让人无法适应,只能淫浪地叫的无边快乐。“修……季节……”
“修……”环上秦之修的颈项,沈浸在极乐中的她无力地低着。
“唔嗯……”何乐乐微微挣扎起来。
的菊。
花早已酥麻地脆弱不堪,此时後又被巨大的火龙贯穿侵袭,极致的快直冲脑,麻痹了全神经,只剩被男人的小格外清楚地受着他的,那从直深的摩。
秦之修轻蹙了眉,但没等他开阻拦,他就看到她的渐渐乖顺了来,撑在沙发上的两只小手一一地抓着沙发绒面,细腰轻轻摆动竟像是在迎合。